所以高专时代家入倒也搭理猩猩们,只不过确实隔着物种,没那么亲近。一个给性感写真包书皮,一个手机壁纸清凉泳装比基尼,就这俩渣滓还让人怎么亲近,多说两句话都得叹口气。少爷也不太主动邀请,因为自我意识过剩自我感觉过于良好,大哥总琢磨着得避嫌,原话就是“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七岁不同席,只能说古文没白学。
但刘海子就不一样了。团结同学亲善有爱,好学生刘海一直都是高专驰名妇女之友。蹭妇女的烟抽,喝妇女的酒,帮妇女涂指甲油,甚至还给妇女打过耳洞。
耳洞事件实属个中经典,值得详述。时间线回溯到一年生时代。刘海是本来就有驾轻就熟,家入是买好了撞针喊人帮忙辅助,问题是一听到消息大哥瞬间就不干了,大概出发点在于“你俩都有凭什么不带老子玩”,时年十五的活祖宗当即就吵着闹着他也要。
时间,零五年夏。地点,刘海个室。过程如下,
标点,瞄准,钉一下。家入打完,不慎反转,从头再来一遍,第二次成功。一侧打完打另一侧。好看,美美的,大成功。
标点,瞄准,钉一下。没钉进去。刘海语重心长的说悟,把术式关掉。
从头再来一遍,第二次成功,祖宗疼的满屋打滚嗷嗷叫。当然也有相关者表示“完全诬告”,但不重要。
据说一侧打完捂着耳朵泪眼朦朦,这个人死活都不打另一边了,依然“完全诬告”,依然不重要。
重点在于打完耳洞的第二天。
一夜过去因为没塞东西耳洞长住了。而六眼以为自己终于学会反转咒术了。在大量证人证词里,这个傻子玩意一大清早连蹦带跳满嘴喊着赫赫赫赫疯狗一样就冲出去了。
关于此事其实也存在不同版本,但赫赫赫赫的可信度实在太高了,毕竟据证人陈述,狗胡言乱语大叫着赫赫赫赫的时候,都是冲出宿舍跑到户外指着天干的。活像发毒誓前贴心的站去院里,时刻准备着第一时间挨雷劈,生怕苍天找不到自己。反正夜蛾是一眼就找到了,后续可想而知。
而在另一套说辞里,祖宗对穿孔刺青的排斥态度无非源自于“会让珠宝贵金属都惭愧”和“破坏国宝艺术品”。更多的不能问。一问就嚷“扎下耳朵而已老子怎么可能怕痛啊!!在小瞧谁呐你”
——不,很可能是真的会。毕竟大哥一脚踢到茶几叫的比谁都欢。甚至中午磕了下,晚上吃完饭还要念念不忘使唤人给他擦药,哼哼唧唧的可恶心了,“人家这里还泛红的呀明明”。
反正原来咚咚打拳给自己胳膊玩断屁都不放一个,现在天天躺家里吱哩哇啦一会手手痛一会腿腿痛不知道想干嘛。就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想干嘛。也正因为此,耳洞事变的可信度已然高到人神共愤的地步,这个人高专时代板上钉钉百分百是条傻狗,绝无可能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