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叫救护车,快。”怎么会这样?
代表团成员满眼仇恨的看着云月儿和汉斯一行人。
楚辞跪在地上,冷静的给团长处理伤口,先止住血。
“机场应该有急救室,快把医护人员叫来。”
“打电话给大使馆,让他们赶紧过来处理紧急突发事件。”
“打电话给国内,告知这里发生的事,让我国出面施压。”
一连串的指令,大家都忙活起来。
汉斯比他们更着急,大声喝令机场启动自身的急救程序。
云浣浣看着这一片混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急步冲向云月儿,一把拽住她的头发,一巴掌拍过去,左右开弓。
“杀人犯,凶手,你这次死定了。”
“没见过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置人于死地,你太没有人性了。”
“我不会放过你的,华国也不会放过你,你等着吧。”
云月儿不甘心的挣扎,“云浣浣,你才恶毒,你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去死?你我天生相克,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好。”
说的什么鬼话?她还觉得自己没错,错的是别人,没有半点愧疚之心。
“他是被你害的,是你!”
云浣浣气的一拳挥过去,挥中她的鼻子,鼻子歪了。
云月儿惨叫一声,工作人员想阻止,但,看着她身后的代表员成员,愣是转过身体,当成什么都没看到。
打一顿,消消气吧。
医院,手术室的灯亮着。
手术室外站满了人,代表团的成员,汉斯和他的手下,机场工作人员。
还有闻讯赶来的驻y的华国总领事,y国的官员们,黑压压的全是人头,个个神色严肃至极。
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是严重外交事件,华国政府严词要求给一个说法,并严惩凶手。
y国官员也很蒙逼,把汉斯和他的手下狠狠骂了一通。
你们去办案就办案,怎么伤了人家的高官?眼瞎啊?什么人能动,什么不能动,还需要他教吗?
汉斯战战兢兢的解释,“不是我们干的,是来自华国的证人干的。”
他着重突出是华国来的,还在推卸责任。
副团长愤怒至极,“人是你们带来的,她的行为由你们全权负责,我怀疑这是你们背后主使的。”
汉斯心里发苦,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不是他想要的。
“不不不,我们绝无此意。”
他心思转了几转,“郑先生,这只是两个女孩子的私人恩怨造成的,我们绝无伤害贵国代表团成员的意思。”
他是恨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但可能吗?
郑先生冷笑一声,“私人恩怨?照你的意思,你明知私人恩怨,却将人带来拦截陷害无辜的人,只为了那个女人撑腰?”
他不承认那个疯女人是华国人,而是一个叛国者。
汉斯脸都绿了,以公谋私,纵容凶犯陷害无辜,这更严重了,好吗?传出去,他的职位还保得住吗?
“不是的,我保证会严惩凶犯,绝不姑息,我已经让人去审了,明天就准备起诉她。”
他也很生气,全怪那个女人,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给云浣浣扣上一个偷盗技术图纸的罪名,将她留在y国。
结果呢,她一言不合就开枪,真踏马疯子。
“对了,她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往?”
其他人也看了过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怨?
郑先生沉吟半响,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查过往的,与其让云浣浣自揭伤疤,不如让他来。
“凶犯的亲生父母是人贩子,云浣浣刚出生就落到他们手里,从小百般虐待。”
“啊。”众人万万没想到是这种地狱般开局,好惨。
郑先生轻轻叹了一口气,“十岁那年,云浣浣的家人找过来,凶犯冒名顶替被接回了家,替代了云浣浣的位置。”
“啊。”
云浣浣的身世不是秘密,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从此之后,假女儿过上了千娇百宠,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而真女儿呢,在她家里被她父母打骂,虐待,当畜生一样贩卖。”
大家已经有些受不了,太窒息了,“妈呀,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