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刺破许司度耳膜似的,不安又焦燥。 许司度究竟给他服了什么药物?他的头脑里像有一团浆糊,让他无法思考。 就在这时,似乎又有人走进了房间,他的目光也落在了这边的动静上。那人朝裴宁谕的方向走来,询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喝了吗?" 许司度简单地回答道:"嗯。"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决绝。 那人第一时间蹲下身,查看裴宁谕的情况,他先是抚摸了下裴宁谕的额头,动作中有种不切实际的温柔,好似是对待什么珍贵的东西似的。 将裴宁谕半环在怀里。 他衣服上的香水味朝着裴宁谕袭来,裴宁谕觉得这香味熟悉,又说不上来。 那人轻轻柔柔地抱他,一下一下捋着他的头发,宽容平和地等待着他身体的剧痛熬过去。 这让裴宁谕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他不小心磕破膝盖的时候,裴序也会这样抱着自己。那时候他父亲还在,裴序对他也还没有那么严苛,对待他总像是在哄七八岁的小孩子,温柔又骄纵。 那人香水味很好闻,如果忽略药效带给他的痛苦,他几乎都要溺死在这个拥抱里了。 可是下一秒,裴宁谕就听到那人戏谑的声音:“我们要把你扔到赛场上去。” “让那些人看看刚才还战无不胜的裴宁谕是如何发情的。” “大概会有好多人冲上来吧,你猜那群alpha会怎么对你。” “宁谕,你害怕吗?”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裴宁谕感觉自己如同置身冰窟。裴宁谕咬着牙,他想要看清楚说话那人是谁,可突突跳着的太阳穴似乎要融化掉了,一阵阵袭来的顿感疼痛让他没有任何力气,甚至仅仅只是抬头这个简单动作都无法做到。 接下来是许司度的声音,禁欲又冷然:“你给那么多人打过这个药,怎么,轮到自己喝了,就察觉不出来了吗?” 许司度远没有那人一样温柔。 “害怕就求求我,”那人又开口,他掰过了裴宁谕的脸,强逼着他打开口腔,查看了下舌头摆放的位置,“不要乱动,会咬掉的。” 那人摆弄着他的头,将他扶正,这才让裴宁谕看清了。 那人是傅褚。 怪不得,只有傅褚才会用那么难闻的香水,将自己整的跟花孔雀一般,让人作呕。 傅褚轻笑一声,眼睛弯了一下,他说:“不求也没关系,我也舍不得。” * 药效发作了。 这还是裴宁谕第一次闻到许司度和傅褚信息素的味道。 并非是他预想中恶心的beta臭虫味道,而是一种浓烈的焚香味,辛辣冲鼻,让人抓心挠肺地想吐。 他形容不上来,反正同样不好闻就是了。 未分化的小alpha几乎全身在抖,他坐在地上,背靠着墙,信息素的味道如同侵入骨髓一般,裴宁谕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是滚烫的。 他死命压抑着自己的尖叫,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可轻可贱,实际上裤子湿了一半,借助着黑色底色,看不出来罢了,腿一直都在抖。 意识到眼前人在抖,两个alpha颇为奇特地蹲下身,细细观察着他的反应,贪婪地连他的神色一丝都不肯放过。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裴宁谕的肌肉痉挛,浓度几乎要让他窒息,裴宁谕干呕一下,傅褚立刻趁着他张开嘴,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搅动,捉弄着他的舌。 裴宁谕一使劲,想要将作恶的手指齐根咬断,却被傅褚用手指往深处顶了一下,他喉腔浅,又是一阵干呕,将眼泪都逼出来了。 外头的观众们都在等待着下半场比赛,裴宁谕会驾着那艘亮蓝色机甲,一如既往的凌厉表情,黑眸鸦鸦掠过他们时,不会留下任何人的影子,使着他那冷心冷情的性子,将所有人都碾压在地上,再次回到积分榜第一的位置。 然而,他们肯定想不到。 他们心里那个强悍异常的裴宁谕,往日里为非作歹的尊贵少爷,在一场场压倒性胜利的比赛后,竟会是在自己的休息室里被人这样恶劣调教的。 被人捉着舌头不轻不重地捏着,一旦试图抽走就戳弄一下软喉,弄得眼角一片湿红。 裴宁谕已处于精神和耐力所能容忍的极限中,药效暴力压制下,他的挣扎与抵抗毫无用处,只是应对傅褚无休止挑弄就耗尽了他的力量。 裴宁谕睫尖悬着的汗珠簌簌滚落,不断冲刷着灼痛的结膜,被强行撑开的唇齿间,被傅褚的指节碾出更多屈辱的银丝。 某种比疼痛更尖锐的东西正沿着脊椎爬行,心理上的巨大羞辱感,在裴宁谕的内心深处肆意搅动。他听见自己喉管深处迸发的呜咽,像被剥了皮的困兽在铁笼里冲撞。 他全身颤抖,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愤怒和绝望却如洪水般无法遏制。他以近乎威胁的尖叫声:“我不会放过你们!许司……啊!” 直到傅褚的指节突然顶进咽喉,裴宁谕凄惨的尾音徒劳飘散在空中。 傅褚:“我不喜欢你叫别人的名字。” 傅褚漫不经心地抬眸,眼底尽是笑意,他抬眼打量了一番裴宁谕现在的样子,坏心眼地微微前倾,温热的呼吸洒在裴宁谕脸上。 “你最好长点记性。” 裴宁谕被这种羞辱的话激得颤抖,他此时混乱的神经中,居然浮现出了一个影子,当初他和顾时泽在会所,曾经给一个beta注射药物,迫使其像omega一样发情。 恍惚中,裴宁谕感觉自己的身影隐隐与那个beta重合了。 一样的低贱,一样的难堪。 毫无理智可言,沦为欲望的奴隶。 谁也认不出他是那个皇太子的宠臣,维度基地的优等营员,裴家的尊贵少爷。 此时,他像个下贱的娼妓一般,居然在自己的私人休息室里如同那个低贱的beta一样,唾液粘湿了他的脸,被人像玩意儿一样,拿捏在手里逗弄。W?a?n?g?阯?发?B?u?y?e??????????è?n?Ⅱ??????5?.?????? 因为傅褚手指持续作乱,裴宁谕话说的断断续续,生理性眼泪被逼出来了,喉腔里面的软肉也因为反复刺激变红,他徒劳地艰难说道:“我要……杀了……你。” 哪怕都这样了,他依旧不肯放弃自己那点可怜巴巴的尊严。 他不知道,正是他这副嘴硬缺德的样子,才逼得傅褚更加贪婪,更加毫无底线,更加跃跃欲试,他想要攻破裴宁谕内心的防线。 但,问题是,只是手指这种开胃菜就已经这样了,还受得了别的吗? 傅褚压抑住自己的兴奋,一再要求自己忍耐,只是眼底一片血红,和逐渐急促的呼吸,是做不了假的。 看着裴宁谕浑身颤抖,唾液汗水黏哒哒地沾在脸上,满脸泪水,他莫名想要俯身,亲吻一下裴宁谕的嘴唇。 或是,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