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她不再只是靠过来、笑着挠他,
她会被他按住、被他咬、被他从背后摁着操,操到喘不过气,
会红着眼,哭,像真的疼得受不了。
他醒来时满身汗。
不是惊醒,是平静地起身,理所当然地脱掉脏了的裤子,换上乾净的衣服,动作平顺得像例行公事。
再也没有少年时那种羞耻与排斥。
他知道自己变了。
他也试过其他女人。
有港口的地方就有妓院。
他挑了一个——黑发、蓝眼,五官有叁分像她。
带进房里,点了灯。
然后什么也没做。
眼神不对、声音不对、气味不对。
连她皱眉的方式都不对。
他坐在床沿抽完一根烟,起身丢下钱离开,连碰都没碰。
比起这些模仿品,他还是比较习惯梦里的她——那个他可以为所欲为、也再不会离开的版本。
他没有再找过别人。
这世界上,再找不到第二个希尔达。
——至少,不是他梦里的那个希尔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