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接话,只是看着她。
烟雾繚绕之间,那视线像刀子一样慢慢剥开她的偽装。
她没闪躲,甚至大方地走近,把水壶往他那边一丢。
「来,补水啊。昨晚你喝得可不像话。」
他看着她,目光沉着、冰冷,像是刚从浊水里浮出来,正准备再次咬住猎物的鱷。
「你醉得不像话。」
「哎呀,我哪次醉得像话过?」
她又笑了。
那笑容太轻、太浮,像企图掩盖些什么。
克洛克达尔没有回话,只是继续静静注视她,眼神像咬着一块不肯松口的肉。
他在等——
不是等她低头,而是等她自己露出那个破口。
昨晚那个破口,他不会忘。他不会放。
是你先越线的,希尔达。现在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