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说那种话了。」
她声音哑得不像话,连自己都差点听不清。
他转过身,俯视她,目光里却没有怒意,也没有温柔,只有某种像是「确认战利品状态」的平静。
「说不说都无所谓,」他淡淡道。
「我记得就行。」
她闭上眼睛,没再回话。
克洛克达尔站起身,将衬衫下摆塞进裤腰,然后披上大衣,动作有条不紊。好像这一切从来不是「一夜情」或「情慾释放」,而是一场早已筹谋妥当的回收行动——
他慢慢回收她的逃离权、她的身体主权、甚至她的情感选择。
「我晚点要去处理外港那批武器的事,你先休息。」
他走到门边,停下,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
「有事直接找我,别再跑了。」
门轻声关上,脚步声消失在长廊尽头。
房间再次陷入寂静。
而希尔达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不只是身体疲惫,而是一种心理上的空洞与沦陷。
她知道这不是单纯的「做得频繁」,而是一种被他一步步拆穿、驾驭、甚至彻底驯服的过程。
她曾试图用假意与分寸守住自己的立场,却被这个她曾保护过的少年,在成为男人后一点一滴夺回了全部。
她知道自己该逃的。可是,她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