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东方萱从紫薇大帝眼前消失,他还想问问她有没有不适应的,却问不出口,更来不及。
最终,带着失落,狼狈的离开。
等东方萱回到诗韵体内,天已经大亮,任安派丫鬟过来找她商量一些合作的事。
诗韵冷笑,哪里是合作,分明是强迫。没好气道,“知道了。”
来不及和辰冥解释为何消失了一整晚,简单的梳妆打扮便随着丫鬟进了正厅,“看来任家主已经安好。”
任安见她就来气,今天早上听着管家汇报才知道为了给他炼制丹药,耗费了多少珍贵药材。
就那么几颗丹药,怎么能用得了那么多药材,指不定就是被诗韵扣下了。
越想越气,便没有接诗韵的话。
诗韵也不在意,按照这个世界的习俗找到自己该坐的位置坐下,也不和任安讲话。
早饭故意弄了一些粗茶淡饭,还是任芷兰和其他庶女一起端上来的。
任芷兰还表现的很歉意,“诗韵姑娘,真是对不起了。家里的钱几乎都用来买药材,就只能用这粗茶淡饭来招待你。”
诗韵道,“粗茶淡饭要比山珍海味更有价值,穷人便是用这些东西填饱肚子。”
任芷兰又道,“说的也是,那些穷苦的贱民哪里能享用那些奢侈的东西。”
诗韵看着她的眼睛,嘲讽道,“是吗?”
任芷兰没反应过来,任安接过话,“好了,吃饭吧。”
到了饭桌上,任安举起酒杯,看向诗韵,“听说是诗韵姑娘救我性命,老夫多谢了。”
诗韵并没有站起来回礼,淡淡道,“举手之劳。”
任安有些挂不住,这诗韵又是何许人也?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竟然不站起来。
想到此,任安也没有喝下那杯酒,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发出不满的响声。
结果,诗韵还是没太大的反应,眼中无人。
任安又转移话题,刻意接近诗韵,“听说诗韵姑娘来自柳派,说起来我们任家和柳派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诗韵装作来了兴致,表情上有了一丝松动,等着任安的下文。
任安道,“说起来内人嫁与我之前,也是柳派的弟子,是柳派中土学二长老的闭关弟子,也算是你的师姐。”
诗韵表情淡了许多,显然没了什么兴致,“您的夫人并非我的师姐,我与她也无任何关系。”
任安反倒是察觉一丝不对劲,按理来说她不应该不知道的,除非她在说谎,她并不是柳派的弟子。难道她真的不是柳派的弟子?心里计算着过会儿便给师父传个话,有人在外面冒充柳派弟子,这可是对柳派的大不敬。
对诗韵的态度,也冷了几分,洋洋自得的戳穿她的谎言,“师出同门,怎能说毫无关系。不知诗韵姑娘师承何处?”
诗韵瞥了他一眼,如小丑般自鸣得意,明明是井底之蛙非觉得自己是天上的雄鹰。
忍不住给他讲解柳派的历史,“柳派的创始人生前只创造了木、水、火三个门派,门派地点分别坐落于海洋的尽头,树木最茂密的深处,以及温度最高的地方;至于金学和土学是后来的掌门根据五行创造出来,地点选择在了人间。”
任安反问道,“掌门创作的两门学派就不属于柳派了?”
诗韵道,“属于,但不同宗;类似于内外门弟子之分,这次我说的够明白吗?”
一股羞耻的感觉涌上心头,任安觉得诗韵是专门来气他的。
这内外门的区分,他是知道的。可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不够高,他的妻子配不上柳派这两个字吗!
任安凶狠道,“诗韵姑娘是不是有些嚣张了?”
诗韵很无辜,这和嚣张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给您讲述柳派五门学派的不同,谈何嚣张?如果这就是嚣张,那就是了。”
任安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怎么可以这么嚣张至极,真是气死他了。
管家站在一旁,见任安被怼到无法反驳,嘲讽道,“就算柳派,和您有什么关系?想来柳派也不会接受一个仙根受损的徒弟。”
任安看向管家,‘仙根受损?你怎么没说?’
管家眼神回复,‘为了救老爷您,导致的仙根受损。之前觉得老爷势在必得,便觉得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任安得到证实,心中那股怨气终于有地方发泄。
吐出一口气,冲着诗韵险恶的笑道,“原来诗韵姑娘仙根受损,不如就留在任家,辅佐小女任芷兰继承任家家主之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