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亲。”宋轻罗粲然一笑。 林半夏都傻了,脸颊当场爆红,他甚至觉得宋轻罗掏出刀捅他一刀,都没有这一下来的刺激。宋轻罗看着林半夏红得能滴出血的耳垂,还有那双瞪得比仓鼠还要圆溜溜的眼睛,有点无奈:“吃鱼吗?” 林半夏:“吃……” 于是刚刚剃好的鱼肉就这么递到了林半夏的唇边。 味道鲜美的鱼肉,刺激了舌尖的味蕾,总算是让林半夏从那种石化的状态里恢复了过来,他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缩到脖子下面去,却还是假装无事发生的继续和宋轻罗讨论着自己的疑惑:“你说,一个人,如果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那得看他做的什么梦。”宋轻罗说,“如果美梦,不醒又何妨?” 林半夏道:“如果是噩梦呢?” 宋轻罗:“如果是噩梦,那就用结束噩梦的方式结束。” 林半夏:“……怎么结束噩梦呢?” “要么醒,要么死。”宋轻罗说,“怎么,你能记清楚自己每一个梦?” 林半夏说:“差不多吧。”仔细回忆一下,他所有关于梦境的记忆都是清晰的,这让他感到了疑惑,因为无论是李稣还是宋轻罗,好像都对梦境的内容,不甚清楚。 宋轻罗又挑了一些鱼肉,自然的递到了林半夏的唇边,林半夏吃了后,想起了宋轻罗刚才的举动,又不自在了起来,小声道:“你,你还是不要随便亲别人吧,这样,不好。” 宋轻罗:“别人?” 林半夏:“对啊……” 网?阯?发?b?u?Y?e?i???ù?????n????????5?????ò?? 宋轻罗:“你算别人吗?” 林半夏说:“我当然算了。” “我觉得你不算。”他慢条斯理捏着筷子,顺着林半夏的嘴唇,探入了他的口腔,缓慢的搅动林半夏的舌头,“你是我追求的人,怎么算得上别人呢。” 林半夏被迫张开了嘴,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 作者有话要说: 宋轻罗:孩子吃饭老不好,多半是惯的。 林半夏:你要揍我嘛0.0 宋轻罗:艹一顿就好了。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ī???ǔ?w???n????????5????????M?则?为????寨?佔?点 林半夏:喵喵喵??? 第64章 梦(十) 林半夏觉得宋轻罗是在故意逗弄自己,可是这种逗弄的方式未免太过分了一些。 宋轻罗见他眼圈发红,也不知道是气的羞的,没有再继续为难他,只是眼神比刚才暗一些,若无其事道:“你每天都做梦?” 林半夏的心脏疯了似得的狂跳着,他看见宋轻罗的表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一时间有点弄不明白他是真的还是说着玩,于是咬了咬牙,也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道:“几乎……是吧。” “梦到什么?”宋轻罗说。 林半夏把梦境里的事情给宋轻罗仔细的描述了一遍,宋轻罗听完后,帮林半夏总结道:“所以你从梦境里得到的教训,就是死亡可以将你从噩梦里带出来对吧?” 林半夏说:“是的。” “那如果你不是在梦里呢。”宋轻罗道,“我倒是觉得,这种梦境在混淆死亡和醒来两种行为,如果你是在现实里,你怎么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在现实?” 林半夏说:“好像梦里是不会疼的。” 宋轻罗道:“这倒也是。” 林半夏:“你之前检查我的身体……”他本来想问宋轻罗是不是在未雨绸缪,谁知道宋轻罗这人脸皮越来越厚,对着他眨眨眼睛:“我只是想占个便宜。” 林半夏眼睛瞪的溜圆:“你在开玩笑吧?” 宋轻罗:“没有开玩笑。” 林半夏:“……” 宋轻罗道:“当然,如果能顺便看看你有没有伤口,也挺好的。” 林半夏哭笑不得,知道宋轻罗故意打趣自己,他这没几两肉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炖好的排骨来的诱人。不过之前的梦境也就罢了,林半夏明显的感觉到,昨晚的梦境和之前有所不同,他如宋轻罗说的那般,梦到了不熟悉的人,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在此之前,他都不太记得那姑娘的名字。 这让林半夏觉得非常不舒服。 可最让他感到不安的,却是自己周围发生的那些奇怪的事,比如接到死人的电话,比如听到死人在厕所里求救,又比如听到尸体在车厢里争吵打闹。这些事情,之前还可以用错觉二字解释,可是经历了昨晚的一切,林半夏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个猜想——他此时此地所在之处,会不会也是个梦境。 李稣是梦,宋轻罗是梦,他目光所及之处,皆非现实。 这让林半夏感到了困扰,他甚至开始隐隐约约的明白,姜信的癫狂是因何而起。 当一个人的所有的认知都被告知是虚假的时候,那么那个人,离疯癫就不远了。 “回去吧。”宋轻罗说,“要上晚自习了。” 林半夏点头说好,这天晚上,没发生什么意外,直到第二天早晨。 一大早的李稣没像往常那样来骚扰他,倒是让林半夏有点不习惯,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李稣趴在桌子上,这姿势倒是把林半夏吓了一跳——昨天那个跳楼的姑娘,起初就是这么一副模样。 也顾不得老师已经走进了教室开始整理书本,林半夏赶紧跑到李稣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李稣?你没事吧?” 李稣抬起头,一张脸通红,含糊的说:“没事。” 林半夏摸了一把他的额头,才发现他居然在发烧,于是赶紧告诉了老师。老师对李稣的印象不好,听到林半夏的话,挥挥手道:“你送他去医务室吧。” 林半夏只好点头说好。 于是把李稣扶起来,两人去了医务室,半路上,林半夏问李稣怎么突然发烧了,难道是昨天淋了雨。 李稣咬牙切齿:“对,淋了雨。” 林半夏心想你这副愤恨的表情难不成还想找老天爷讨回公道。 把李稣送到了医务室,医生开了点药,见他烧的厉害,决定先输液把温度降下来。于是李稣的手背上不幸的再次多了一个针孔,林半夏让他睡一会儿,他恹恹道:“我不想睡。” 林半夏:“怎么了?” 李稣:“怕。” 林半夏立马反应过来了他在怕什么,他本来想安慰几句,但是仔细想想,自己都迷迷糊糊的,好像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什么可信度。 李稣本来是坐在床上,林半夏怕他不舒服就给他换了个姿势,谁知他躺下去后,林半夏突然发现了什么,惊恐道:“李稣,你是不是过敏了??” 李稣:“啊??” 林半夏:“你的脖子怎么红了一圈!!”他注意到李稣的脖子上有些奇奇怪怪的红色印记,就像被虫子爬过一样。 李稣沉默了三秒,幽幽道:“林半夏,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