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突然重了几分。他感觉下腹也有些燥热,他不自觉地起身朝着何屿走过去。 何屿始终盯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何屿心想:很好,这些酒都没白喝,马上就要睡到这样一个极品大帅哥,倒霉的一天也算是在结束前让自己赚到了。 一直到两人之间仅隔着一道大理石台面。 何屿仰起脸,酒精让他的瞳孔放大,他望着眼前这个看狗都深情的眼。胆子越发大起来,他借着酒劲倾身向前,手指已经搭上岛台边缘,正要伸手去拽对方的浴袍领口—— 闫严突然侧身,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何屿的手指擦过浴袍丝滑的面料,扑了个空。 他踉跄了一下,抬眼时正对上闫严深不见底的目光。 “今晚你睡沙发。”闫严的声音冷得像冰,“明早自行离开。” -------------------- 排雷: 1、计划这本在28万字左右(主要围绕两人感情拉扯,没有过多无聊支线剧情,会有少量职业) 2、受之前是1,为爱做0 3、攻洁,虽然有白月光,但是白月光可能是误解(靠大家往后看找答案) 4、前期铺垫节奏会稍慢一点,但很暧昧很浪漫很治愈 5、中间大概会很虐很拉扯,先虐受 6、后面就是虐攻追妻了,会很爽很解气(就目前大纲来看追妻会占全文一半左右) 7、依然还会有熟悉的死遁环节,毕竟我就爱这口狗血,也会有上一本《贝勃定律》的攻受少量出场。 最后希望大家多多评论留言,这将是牙姐最大的码字动力!预祝追更愉快啦 第2章 救场 何屿的头沉得像灌了铅,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勉强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酒店。昨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闫严那句冰冷的“你睡沙发”,之后便是一片空白。 等等,沙发? 何屿猛地坐起身,眩晕感立刻袭来,他扶住额头。心想,昨晚明明记得是趴在岛台上睡着的,怎么醒来却在沙发上?他低头检查,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衬衫,只是皱得厉害,领口还残留着酒渍。 “该不会...”他环顾四周,套房内空无一人,闫严的外套和笔记本电脑都不见了踪影。他思索着,昨晚究竟是梦游爬过来的,还是……被那个男人搬过来的? 但随即又自嘲地笑了,人家连床都不让碰,怎么可能好心到把他挪到沙发上?八成是自己醉得厉害,迷迷糊糊找地方躺下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何屿一愣。 但等了半晌,才发现是自动感应的换气系统。确信那人已经离开。 何屿扯开衬衫领口,突然意识到一个更现实的问题,这8000块的房费不会要他付吧? 从两块钱的矿泉水到8000块套房,这代价未免太惨烈了些。虽然作为自由摄影师他不缺这点钱,但什么好处没捞着,就在沙发上蜷了一夜,这笔买卖怎么算都血亏。 他拖着依然发软的腿走进浴室,冷水泼在脸上时才稍微清醒些。 镜子里的自己双眼布满血丝,这副模样活像个被扫地出门的醉汉,哪还有半点职业摄影师的体面。 “果然没有出轨的命。”何屿对着镜子苦笑,想起闫严最后那个冷漠的背影。 他索性扯开衬衫扣子,走进浴室冲了个澡。 二十分钟后,何屿拖着行李箱站在电梯里,手机终于充到能开机的程度。 屏幕亮起的瞬间,一连串未接来电和消息弹出来,大部分来自林子些,这人又找了别的号码给他疯狂发消息,他懒得搭理,直接划到工作消息。 一条来自朋友阿Ken的信息最为紧急,内容简短:【sos救场!客户连续干废三个摄影师,明天必须交片,今天能飞香港吗?】 何屿一边走出电梯一边回复:【什么项目这么急?】 消息刚发出,电话就打了进来。 阿Ken的声音透着疲惫和焦虑:“屿哥!救命啊!一个冬季户外品牌的广告大片,居然要在从没下过雪的香港拍,还要求拍出'反季感’,现在已经换了三批人,客户还是不满意。” “反季感?”何屿走向前台,同时把信用卡递给工作人员,“房费。” 前台小姐微笑着回应:“闫总的套房是长包的,不需要额外支付。” 何屿愣了一下,收回信用卡时忍不住问:“他经常住这儿?” “闫总在我们酒店有固定套房,一年365天随时可以使用。”前台礼貌地回答,眼神却不自觉地往何屿脸上瞟。 何屿扯了扯嘴角,心想果然有钱人的世界不一样。 他转身走向酒店大门,电话那头的阿Ken还在喋喋不休地解释项目细节。 “所以你来不来?机票和酬劳都好说!” 何屿看了眼自己还没来得及打开的行李箱,突然笑了:“好家伙,都不用开箱了。” 他拦下一辆出租车说道:“地址发我,现在就出发。” 挂断电话,何屿最后回头看了眼酒店大堂。昨晚的一切,从捉奸在床的暴怒到跟着陌生人进酒店的荒唐,都像一场荒诞的梦。 而现在,梦醒了,赚钱才是现实。 他钻进出租车,对司机报了‘虹桥机场’,然后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阿Ken发来的航班信息,下午两点的飞机,距离现在还有两小时,正好够他去机场。 下午,就在他的航班起飞的同时,闫严的飞机刚落地北京。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走出舱门,手机贴在耳边,脸色阴沉得吓人。 “这就是你们说的反季感?” 电话那头的广告总监声音发颤:“闫总,我们已经在联系新的摄影师重新拍摄了,明天一定——” “明天是最后期限。”闫严将行李箱递给助理Leo,坐进车里,“做不好就离职滚蛋。” 他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揉着太阳穴。 昨晚那个叫何屿的摄影师醉酒后迷蒙的眼神突然浮现在脑海,像极了一个人,但终究不是那个人。 他有些烦躁地扯松领带,心想,不过萍水相逢,太过相似的人,还是不必在意的好。 “去公司。”他强迫自己把思绪拉回到工作。 香港的广告片关系到新季度产品线的推广,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何屿的航班降落在香港国际机场,已是傍晚时分。 他拖着行李直奔拍摄现场,那是位一处于新界的山地露营区。 阿Ken早就在入口处等候,见到他时几乎要哭出来。 “屿哥!你终于来了!”阿Ken拽着他就往场地跑,“客户那边已经发飙三次,说明天再看不到满意的片子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