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那何先生,没什么事情,您就先休息,我和吴医生先回去了。” “好的。” 门关上后,何屿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思考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这天,闫严正在批阅文件,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急促地敲响。 “进来。”他头也不抬地说道。 Leo推门而入,神色略显慌张:“闫总,何先生出事了。” 闫严手中的钢笔微微一顿,随机面无表情地说:“又怎么了?” “刚刚接到酒吧的电话,说何先生喝醉了,和人起了冲突,不小心把他们店里一套价值十二万八的展酒砸了。”Leo快速汇报道,“现在酒吧扣着人不让走,要求赔偿。” 闫严笑了:“那找我干什么?自己砸的自己赔。” “问题是...”Leo硬着头皮解释,“何先生醉得不省人事,根本没法处理赔偿事宜。酒吧经理说不见到赔偿款就不放人...” “那你去处理。”闫严重新拿起钢笔,语气不容置疑。 Leo面露难色:“可是...王总那边的会议十分钟后就开始了,您刚才还交代我一定要亲自...” 闫严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行,我这就去。”Leo立即改口,很快消失在了门口。 半小时后,闫严的手机响起。电话那头传来Leo焦急的声音:“闫总!情况不太好...何先生不肯跟我走...说不认识我...酒吧不肯放人啊...” “那就把他架走。” “什么?...喂?闫总?...”Leo突然提高了音量,“这边太吵了...何先生小心您的伤口..唉!我的手机...” 很快,电话里传来一阵杂音,接着是何屿带着醉意的喊声:“闫严...你个...” 下一秒,何屿的声音突然变得模糊,像是被人夺走了手机,紧接着传来一阵嘈杂的推搡声和玻璃碎裂的声响。 “你们干什么?!”Leo的怒吼透过话筒传来,“何先生!您的伤——” 电话突然中断。 闫严猛地合上文件,脑中不自觉地浮现那晚离去时,何屿苍白的脸和背上裂开的伤口。 最终他叹了口气,抓起西装外套就往外走。 等闫严赶到酒吧时,何屿正歪歪斜斜地趴在吧台上,手里还攥着半杯没喝完的酒。 “何先生,少喝点。”Leo在一旁劝他。 何屿抬起头,眼神迷蒙地看向闫严,嘴角扬起一个傻乎乎的笑:“你...你来啦...” 闫严冷着脸,没回应,但是何屿哪能轻易放过他,直接从Leo手里挣脱开,朝着闫严贴了上去,闫严原本想要躲开,却还是慢了半拍,被何屿一把抱住,闫严看着怀里醉醺醺的何屿,满脸无奈,一把将他拽起来,半拖半抱地带出了酒吧。 车内,何屿软绵绵地靠在闫严怀里,鼻尖蹭着他的颈窝,声音带着醉意:“我很难受...你那样说我...” 闫严没说话,盯着何屿的头顶陷入了沉思,他也不懂自己为何最后要过来,明明就在前几天已经下定决心要戒断此人,却又在见到这人时,狠不下心不管。 何屿感受到他的沉默,继续小声嘟囔:“那天...我的后背好痛...现在还很痛...” 闫严依旧没吭声,但抱着他的力道不自觉地放轻了些。 何屿又趁机往他怀里拱了供,声音闷闷的:“我们和好好不好......我很想你......” 闫严不是没听过何屿说情话,之前在床上时,这人也从不吝啬表达喜欢,但今晚或许是因为争吵冷战在前,闫严总觉得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滋味,有点恼怒又有点无可奈何,这让他原本想要推开何屿的手停在了半空,最终任由何屿像只猫一样在他脖颈处蹭来蹭去。 “和好好不好?”何屿仰起脸,用醉酒后泛红的眼睛望着他。 闫严依旧沉默,但冷淡的眼神明显已经柔和了不少。 何屿得寸进尺地凑近,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可以吗?”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u???ε?n????0???????????????则?为????寨?站?点 闫严终于败下阵来,叹了口气,对前排的Leo道:“开快点。” 车子刚停稳,闫严就一把拉开车门,抱着何屿就往公寓门内走,何屿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颈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带着浓重的酒气。 电梯里,何屿不安分地扭动,手指不时地钻进闫严的衬衫领口,在他脖颈处乱摸。闫严呼吸一沉,低头按住了他的手:“别乱动。” 何屿轻笑,反而变本加厉,舌尖舔过他的喉结:“你明明很喜欢......” 几分钟后,公寓门刚关上,闫严就猛地把何屿拉近自己,嘴唇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炽热而凶猛。 何屿仰着头回应,手指插入闫严的发间,身体贴得更近。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闫严一把扯开何屿的衣领,温热的唇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处留下一个深红的印记。W?a?n?g?址?发?B?u?Y?e??????u?w?e?n?Ⅱ?0????⑤???????? 何屿轻喘着,手指急切地解着闫严的皮带,却被对方一把扣住手腕。 “别动......”闫严说完,一把将他抱起,几步就走到沙发边,两人一起跌进柔软的沙发里。 意识到何屿后背有伤口,闫严微微敞开手臂,何屿会意立刻跨坐在闫严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角泛红:“这段时间......你就没有想要过?” 闫严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证明。他扣住何屿的后脑,再次吻了上去。这个吻比之前更加缠绵,舌尖扫过每一寸敏感的口腔,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冷战都补偿回来。 何屿被吻得浑身发软,手指紧紧揪着闫严的衬衫,借着醉意猛然扯开,很快他又脱掉自己的衬衫,拉着闫严的手环住自己,闫严抚过那道已经结痂的伤疤时,动作不自觉地放轻。 “伤口还疼吗?”他低声问。 何屿摇摇头,将自己更紧地凑近他:“你理我,就不疼了......” 闫严的眸色骤然加深,他拿起沙发边上的瓶子打开,仓促地倒在手里,紧接着开始主动帮何屿。 何屿猛地仰起头,喉结滚动,嘴里发出难耐的声音。 “闫严......”他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手指紧紧抓住闫严的肩膀。 闫严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草草了事后,就抱着他开始行动起来。 沙发因为两人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但谁都没有因此停下...... 这一夜,何屿出奇地听话,任由闫严摆布,甚至主动迎合。两人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冷战情绪都发泄出来,从沙发到地毯,再到卧室,仿若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