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屿气得发抖:“闫严,别在这儿发酒疯!” “我没发疯...”闫严的脸无意识地蹭到何屿某处,声音发哑,“我就是...不想让你走...” 这个动作让何屿浑身一僵,先前强压下的燥意又窜了上来。他咬着牙,一把按住闫严的肩膀想要推开,却被对方借力抱得更紧。 何屿向来不是个会压抑欲望的人。他突然笑了一声:“好,闫严,要我不走可以。”他垂目,“你得让我丅你。” “好。”闫严答应得太快,让何屿觉得他显然只听懂了前半句。 何屿很快将人推倒,作势就压了上去:“那就开始吧。”他故意贴着闫严耳边低语,“反正也很久没丅 了,和谁丅 不是丅 。” 这句话不知道触发了闫严的哪道开关。他突然发力,一个翻身将何屿牢牢反压住,醉意朦胧的双眼瞬间变得清醒:“不行!别人不行!” 何屿被他突如其来的口气震住,两人呼吸交缠,空气瞬间变得灼热。 何屿刚要开口说凭什么,闫严已经胡乱地吻了下来。 何屿偏头躲开,那个吻便落在了他的脸颊上。闫严也不恼,凭着本能沿着何屿的脖颈一路往下,炙热的呼吸喷洒何屿的皮肤上。 “你——”何屿的话还没说完,闫严就粗暴地扯开了他的衬衫,将头埋进他的胸口。 何屿恼怒地想要翻身,却被闫严用双腿死死钳制住。他能感受到对方滚烫的体温透过制服布料传来,闫严此刻正急切地一路往下亲着他。 很快何屿的衣服就被全部扯烂。 当闫严的唇停在他那个最敏感的地方时,何屿的呼吸骤然急促。 他仰起头,试图平复心情,但闫严灼热的鼻息轻轻拂过,让他浑身一颤。 下一秒,湿润的触感瞬间将他包裹,何屿猛地抓紧了床单。 这是闫严第一次为他做这种事。这个认知让何屿差点失控,他咬着牙想要维持理智,却被闫严生涩却热烈的动作拖入欲望的深渊。 闫严的制服领带垂落下来,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蹭在何屿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闫严似乎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收紧喉咙,在他数十次贴心的服务下,何屿再也承受不住地冲破水面。 他剧烈地喘息着,汗水顺着潮红的脸颊滚落,湿透的黑发黏在额前,整个人如同溺水般狼狈不堪。 很快何屿混沌的思绪突然闪过一丝清明,等等,明明应该是他在上面的才对? 可这个念头刚浮现,闫严就扣住他的腰肢猛然把他翻折上来。 何屿只觉得天旋地转:“你干什......闫......啊!” 没等何屿组成一个成调的句子,闫严滚烫的吻已经落在了他后处最脆弱的地方—— 温热潮湿的触感让他后背发麻。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ǐ???ü?w?ε?n?Ⅱ???2????.?c?????则?为????寨?佔?点 他感觉像是有水流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断涌来,他有些愤恨地抓紧了闫严的头发,又在下一秒被更用力的甜到浑身发软。 何屿仰着头大口喘息,承受着这种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滋味。 他记不清闫严大概的服务时间,就在他刚刚得到片刻舒缓时,闫严又突然发力再次席卷而来,他的后背窜过一阵电流般的酥麻,整个人像被烫到似的弹了起来。 很快闫严又用手代替嘴缓缓进出扩长,何屿感觉自己像是沉入了一片湛蓝的海水里,感受海水在身体上不断的涌入又涌出。 何屿能清晰感觉到那些粘润在体温下渐渐融化,变成某种介于刺痛与灼热之间的焦灼。他的呼吸变得又急又碎,他想开口阻止,却又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何屿所有的感官都像是汇聚到了一处,他觉得浑身上下,难耐至极,他迫切需要抓住什么,才能让自己不被海水淹没。 于是他更用力地拉扯闫严的头发,嘴里发出类似溺水般的闷哼声。 就在他完全享受沉溺其中时,闫严抬头,没等他反应过来,猛地用力,一头扎进海里。 闫严的动作又凶又狠,像是要掀起滔天巨浪。何屿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只海上漂浮的小船,被海浪撞得剧烈摇晃,又被汹涌的潮水裹挟着,一次次抛向浪尖,又重重摔回深海。 每一次冲击都像是要将他碾碎,肺里的氧气被一点点榨干,耳边只剩下自己破碎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 他很想逃上岸,却又被闫严一次次死死扣住,拖回海中,无法挣脱,眼前阵阵发黑,仿佛真的溺入深海,连最后一丝清醒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最终,他只能跟随内心的欲望,适应海浪的节奏,起起伏伏,层层叠叠。一点点被快感淹没,直至失控窒息。 在濒临巅峰的那一刻,闫严喘息着凑近,灼热的唇几乎贴上他的。何屿条件反射地偏过头,让那个吻落空在耳际的汗湿里。 “不接吻。”何屿的声音清醒,在蒸腾湿热的空气中甚至显得有些过于冷硬。 他看见闫严眼底的光倏地暗了下去,下一秒,男人像是报复似的发狠咬住他的肩膀,动作骤然变得粗暴。 两具身体在失控的节奏里纠缠,最终一起坠入灭顶的深海之中。 闫严浑身汗湿地瘫在他身上,胸膛剧烈起伏着。 何屿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突然反应过来,他们居然又睡到了一起。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可笑,奇怪的是,他也并没有觉得后悔,就只是觉得可笑。 “起开。”他伸手推搡身上的人,指间沾到对方背上未干的汗。闫严醉意未消又耗尽体力,只能半睁着迷蒙的眼看他,像只被雨淋透的大型犬。 何屿翻身下床,从散落的衣物堆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他叼着烟在凌乱的床单间翻找,打火机却像故意作对似的消失无踪。 “操!”他烦躁地踹了踹床沿,看向闫严,“有火吗?” 闫严沉默地起身,从裤袋里摸出打火机递过去。 火苗窜起的瞬间,他用力吸了一口烟,再朝着闫严的脸吹了过去。 闫严只是认真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怎么?现在不管我抽烟了?也不嫌我说脏话了?”何屿讽刺地笑着。 很快一根烟抽完了,何屿按灭烟头,看都没看闫严起身就要离开。 闫严再次拽住了他的手,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何屿...” 但这次,何屿很轻易就挣脱开了:“闫总,收起你这幅表情,别以为上次床就有什么,谢你帮我解决生理需求,但抱歉,不过夜,走了。” -------------------- 嘻嘻还债还债! 当初的26号,还有不过夜,闫总可还记得? Ps:明天三次出差,请一天假哈,周末见! 第56章 没资格 三天后,何屿接到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