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节节败退。 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伸向闫严的发间,何屿仰起脖颈,声音低哑:“嗯...再用力一点...” 闫严听到指令后更加卖力。不到十分钟,何屿就在闫严的热情服务中彻底爆发。 他抬头微喘,片刻间失去了言语。 闫严低笑着将他翻过身,从何屿的脊椎一路吻到耳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何屿敏感的后颈:“可以接吻吗?” “不——”何屿拒绝的话还未说完,闫严已强势地扳过他的脸,狠狠吻了上来。 这个吻似乎还带着青稞酒的余韵,炽热得仿佛要将两年分离的时光都补回来。何屿起初还推拒,很快便缴械投降,拽着闫严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亲着亲着,在床上翻滚,相互抱着对方的头,好像要把对方吃进去一样,深吻纠缠。 “啊...唔...”何屿时不时的抽空喘气,但很快又被闫严缠着狠狠堵住了。 何屿已经不记得两人这样拥抱着亲了多久。他撞进闫严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恍惚听见闫严的喘息,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震动。咚咚咚咚。 不知过了多久,何屿终于缺氧般推开他:“够了...唔...” 闫严纹丝不动。 “好了...停下...唔...”何屿真的快不行了,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又要晕过去了,他接着推闫严。 但是闫严好似着了魔怎么也亲不够。 “再亲一下...乖...”这次,闫严的吻稍稍变得温柔了一些,不再是刚刚的激烈汹涌。 他一点一点的扫过何屿的每一个角落,又重新退出来,在他唇上亲啄几下,接着又进去搅弄舔舐,哪怕自己下面快要爆炸了,上面的吻还是轻轻柔柔,粘粘乎乎,怎么也不够。 何屿实在被他这幅模样搅得难熬,全身都泛了粉色,只觉得自己被放在了火上烤,很快何屿一把推开他,利落翻身坐起来。 他拿起床边的ky,坐在闫严身上就开始自己作业,闫严被他这幅模样钓到不行,只能侧过脸来轻啄他的大腿内侧,又仰起脖子吻他的胸口。 何屿一只手在自己后面艰难的开垦,另一只手则把闫严往下推。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老实待着别动,弄得我痒死了。” 闫严低笑:“哪里痒?前面还是后面?” “再说不做了。” “别啊。”闫严直接抽走了何屿的手,用自己的代替了他的。开始缓慢的开拓。 “我来帮你止痒。” 何屿晃了晃腰,呼吸加重。 “这么紧啊?看来这两年是挺寂寞的。” “废话少说!”何屿恼羞成怒,直接拉开闫严的手。 抬高腿,摆正身体,紧接着,往坚硬的石头上猛地坐下去。 “啊!”久违的畅快,让他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宝宝,你好辣。”闫严看着何屿真诚地夸赞着。 “辣个鬼!一起动啊!” “遵命。” 闫严得到命令后,紧跟着何屿的动作紧紧抱着他,开始一上一下的癫,前后左右的摆。 两个人默契的像是在跳双人舞,来来回回,势均力敌,互相折磨。 很快,唇又粘到了一起。 粘粘糊糊,纠纠缠缠,冲冲撞撞,酣畅漓淋的抵达终点。 两个小时后,闫严将何屿搂在怀里,从床头柜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在他耳边轻声道:“两年期限已经过了,既然破镜重圆失败了,不如我们试试先婚后爱?” 何屿别过脸去,故意不看他,川西那晚趁自己醉酒被打包带上飞机的账,他可还记着呢。 “怎么样?你还欠我一个人情,这次用上好不好?”闫严又亲了亲他的发顶,语气里带着诱哄。 “你都已经结过一回了,不稀罕了。”何屿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 闫严轻轻扳过他的脸:“对不起,这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何屿抿着唇不说话,眼神飘向别处。 “我错了,原谅我好吗?”闫严凑近了些。 见何屿还是不理,闫严换上一副真诚的表情:“何屿,请再爱我一次?” “接下来看你表现吧。”何屿并不想让他那么快得逞。 “好好好,还有别的要求吗?”闫严无奈地叹了口气。 何屿突然伸了个懒腰,灵活地从他怀里钻出来跳下床,脸上露出狡黠的笑:“那就重头追吧你!”说完就冲进了浴室。 闫严哪肯放过他,立刻追了上去。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叫声。 “嗯...轻点...” “这里?还是这里?” “啊...闫严!你...别...” “叫声老公就放过你。” “...做梦...” 水声渐歇时,何屿已经软在闫严怀里,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闫严将他打横抱起,在他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睡吧,何屿,我爱你。” 何屿迷迷糊糊地想回应,但最终还是彻底昏睡过去。 次日清晨,闫严早起半小时,给何屿做好爱心早餐,刚从厨房出来,就看到了何屿坐在餐桌上,懒洋洋地摆弄着刀叉,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格外醒目。 闫严端着煎蛋走近时,目光在那枚戒指上停留了好几秒。他不动声色地将早餐放在何屿面前,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 “笑什么?”何屿叉起一块煎蛋,挑眉问道。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没什么。”闫严低头切着盘中的培根,肩膀却还在微微抖动。 何屿在桌下踢了他一脚:“怎么,我这只自由的飞鸟,甘愿为了你困在北京,舍弃我的大平层,蜗居在这个破公寓里,你居然还敢笑?” 闫严放下刀叉,认真纠正:“不,飞鸟是我。”他伸手覆上何屿戴着戒指的手,抬头看他:“我才是无家可归的鸟,而你才是我这辈子心甘情愿的囚笼,我唯一的家。” 何屿抽回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懒得搭理他这文绉绉肉麻麻的话。 闫严趁机又补了一句:“要是不喜欢这个公寓,朝阳公园、三元桥、顺义别墅,随你挑。” “有钱了不起?”何屿又踢了他一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眯起眼睛,“等等,闫严,当初我买房,是你从中做得梗吧??!” 闫严面不改色地夹了块比目鱼放到何屿碗里:“这个鱼不错,多吃点。” “闫严!!!” -end- -------------------- 完结了,不知道为何像是看了一部电影散场后 坐在座位上久久不肯离去的感觉 你问我想说点啥,我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总之,就是感谢陪我一起看完整部电影的你们~ 希望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