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不起酒,这从小我们几个哥儿都是知道的,一喝酒不到两刻就倒。”贺征衔笑,“等会他俩听完书你扶着周沐,凤莲我背着走就行。”
“好。”
几人悠悠哉哉,还时不时的吟诗作乐。只闻一声巨响,酒楼里的人都是顿了顿,面面相觑。随即,一声惨叫突鸣而起,惊得众人皆是一身秫骨。
而在无人察觉之下,凤莲的手指,动了动。
方寻距离窗前最近,往外看去,只看到酒楼后院一淌血迹,皱了皱眉头。
“怎么回事?”一名锦衣公子拎杯,从二楼探出了头。
在厢房里的男人饮着茶,好似闻不到窗外事,一旁的心腹却上前来,询问着:“王爷?”
“你下去看看吧!”男人淡淡地道,慢条斯地往窗外看去。
“是。”接了命令,心腹退下。
“走,下楼看看!”贺征不太放心,这一声惨叫渗人极了,该不会出了人命吧?
几人都匆匆地下了楼,凤莲因醉酒关系依旧趴在桌上小歇,不知外界事情。
“哪传来的惨叫声?”下楼的人不在少数,几乎都下来了。纷纷嚷嚷,有人指了指后院,道:“好像是从后院传来的。”
方寻对着周沐三人道:“我刚才看见后院有一淌血迹,估计……不是好事。”
血迹!三人的目光凝重了,往后院而去。
来到后院,很快的发现了方寻所说的血迹,但血迹另一边却是蔓延了一条长长的血红拖痕。
众人迈着步子,跟着血红拖痕走去,走到了柴房前。为首的人瞧了瞧,把半掩的柴门推开。
落入眼前的一幕却令所有人惊叫不已,神色苍白。那地上躺了一个人,却是身首异处,头高高悬挂,正好挂在门前,一滴滴鲜血滴落,狰狞的面目告示着生前的痛苦。身体被人用麻绳捆成一团,手脚打折,扭曲在一起。
贺征几人刷的脸色就白了,他们都是并不是什么纨绔子弟,哪见过这种血腥场面。除了家中父亲居位刑部尚书的周沐脸色较为正常,方寻忍不住吐了出来,而贺征二人则是连忙后退几步,缓住内心的恐惧。
“去个人,去京兆报案!”一个劲装男子握剑走来,将人推出柴房。
于暮色认出了此人,道:“他是临安王身边的萧闻?”
临安王大名如雷贯耳,众人听了,听从他的安排,一人前去京兆报案了。
“你们都退回去,最好几个人在一块,不要单独行动,难保凶手就在这附近。”萧闻道,关上了柴门,守在门口,以防有人破坏凶案发生地点。
众人点点头,周沐突然大叫:“哎呀,凤莲还在楼上醉酒!要是凶手跑到楼上,那凤莲不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