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莲叹了口气,道:“如今事已至此,只能劝他想开点,如果想要撑起这个家,他要付出的,很多。”
重回京城的一流贵族之中,首先他就要有一个等同的官职与身份,否则很难让人看得起他。
“我们昨天去探望他了,他的状态十分差,又要守孝又要照顾病倒的母亲,他此时是十分憔悴。”周沐也道,那模样便是与他们不太熟悉的他,也着实不忍。
“他母亲病了?”凤莲微惊。
“这次打击对陈王氏打击太大了,一时急火攻心,晕厥不醒。陈家也因此没了主心骨,陈书又不是一个会管治家里的人,这会儿跌入深渊,一振不撅。”于暮色道。
“如此,倒是难为他了!”凤莲目露叹息与难受,也为陈书伤心难过一番。
“可不是吗?好在是皇上体恤,不然就可能在街头风宿了!”贺征气急,既是反感陈书家里那些小人,又是为自已好友受气而愤愤不平。
凤莲流转着美目溢光,垂了眼帘,道:“如今可有请大夫去看?”
“宫中倒是有人请太医过去看了,但这病是心病,只能静心慢慢养,急不来的。”陈王氏以前也是一名贵妇,在宫中有些人缘,担忧她的身体派来了太医不为稀奇。
“自古心病难治,也但愿陈王氏能够为陈书着想,尽快好起来吧!”于暮色道。
“我想去看看他,毕竟也算是朋友一场,能帮的尽量帮吧!”凤莲低头抿唇,陈书这人还不错,若能熬过这次劫难,便是雨过天晴。
“你先别急,等你伤好之后再去也不迟。”贺征看他神色忧白,连忙阻止。
“你伤势严重,这时乱动就是要了命的!千万不能乱来!”方寻将被子给他盖上,不容他下床的机会。
于暮色与周沐也是不赞同,几只手按住了他,连动都难。凤莲只能是哭笑不得,他只是说想,又不是说现在就去,干嘛一个个都这么紧张啊?
许是凤莲最近受的伤颇多,贺征几人神经兮兮的,连同后来的贺老夫人都忍不住请人来做法事,凤莲那会儿的眼皮子猛地抽了抽,好生无奈,但这也是后来的事,且先回到此时。
凤莲叹道:“行了我答应你们,伤好了之后再去,你们能不能松手,这样按着我很不舒服的。”闻言,几人忙收回了手,讪讪一笑。
凤莲终于被解放,摆摆手,道:“此次除了陈
御史,其他四位大人分别是谁?”
周沐回答道:“这次有吏部左侍郎,右都御史,詹事,礼部尚书以及刑部右侍郎。五名大臣当中,表明态度支持的有礼部尚书与詹事,二人支持都是太子,而右都御史则是中立,吏部右侍郎不明确,刑部右侍郎那是我父亲的左膀右臂,但他这人一向有自已的主张,支持的是临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