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苍涯的那点儿心思他们并不是不知道,却都选择了袖手旁观,任其发展。或许他人会说,他们有违伦,但实际上,他们只是想让凤莲过得更好一些,别只是每天都对着那些人那些事,这样子是个人的都会累的。
叶苍涯是个很不错的人,从他的行为举止就能看得出来,更为难得的是,凤莲对他的印象一直不错,这一点便够了。
夜幕逐渐降临,凤莲从睡梦中醒来已经多时,休息了好几天的他也开始下床活动了,年渐渐深了,到了秋季,披上一袭薄暖披风,在云添的搀扶下一步步缓缓地,艰辛地走到院子里。
下人们搬来了藤摇椅与桌椅,他卧在藤摇椅上,被子盖在身上,也许是最近受伤的原因,也许是懒病复发,人有些瞌睡。这才一会儿功夫,就是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样。
突闻一声巨响,随后下人的呼喊渐近,似乎是在阻止什么人前进。
“滚开!你们这等低卑的下人,也敢拦我去路!”伴随而下就是一声鞭响,硬是把瞌睡中的凤莲惊醒过来,起身一看,这不正是一贯张扬跋扈的凌箩吗?
头隐隐作疼,最近与叶苍涯周旋多了,倒忘了这个人,此时找上门来,怕是为了演一出关心则乱的戏吧?
人已经快步到了他面前,明明是她打了人却委屈巴巴地道:“凤莲,我好想你啊!你看看那些低卑的下人,居然敢阻拦我!”
凤莲只能无奈起身,挥退下人,又让云添砌了一壶茶,递给凌箩,劝慰道:“他们也只是关心莲,莲如今身子尚未好,又从未习得任何武术修炼,身子骨自然差了一些。”
凌箩眨了眨眼,牛饮一口茶,呼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责怪他们了!”小模小样的就像个娇蛮任性的大小姐一样,朝着下人哼哼几句,随后喜笑颜开地抱住凤莲,笑嘻嘻地道:“凤莲,你有没有想我啊?”
凤莲扯了扯嘴皮子,并不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吩咐了云添:“你去把我那白玉笛拿过来吧!”
“是。”云添看清形势,怕是二人有什么话要说的。
等到云添走后,凤莲又散了整个院子的人,凌箩这才脸一变,认真地道:“你没事吧这次?”
“没事,若是有事还能站在你面前不成?”凤莲低笑出声。
“你这次受伤,我一早就想来找你,说到底我也是表面说喜欢你,你受伤了我不来显得说不过去。偏偏那叶苍梧就是拖着我不让我见你,真是可恨!”凌箩坐了下来,不虞地皱眉。
“他拖着你莫过于不想你真的嫁给我罢了。”凤莲摇头笑笑,单手支颚。
“为何?你可别告诉我,他喜欢我啊!”一脸惶恐不信的模样,又是嫌弃又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