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午后,冬日暖阳出现,金光披撒在地上,如同铺上一层金砂,午后的暖阳莫过是冬天里最大的眷属,所有人都喜欢这唯一一缕温暖的光芒。
凤莲躺在藤摇椅上,在院里晒着暖阳小歇,暖阳落在他身上,温馨暖和。云裳端了一杯小果酒,专给凤莲暖身用的。凤莲喜酒,这点只要稍微了解凤莲的人都知道,为此帝雀山庄所有酒都埋得很深,坚决不让凤莲知道放在哪。即便如此,凤莲总能找到酒喝。
当然,那时候的帝雀山庄遍地都是凤莲为了挖出埋在地上的酒的坑坑洼洼。杨海棠那会儿看着满目疮痍的帝雀山庄也是哭笑不得。
也是云裳刚走到他身边时,他眼睛忽然睁开,两眼放光,“果酒?”
云裳好笑:“公子,你这馋酒的毛病真该改一改,这刚到呢你就知道是果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酒平生之爱,怎能改?”冬日里畏寒,故而云添总能弄出一些酒来暖身,云裳虽不知其故,但看得多了也知道凤莲冬日里离不开酒,就去弄了一杯小果酒来,给凤莲暖暖身。
凤莲端起果酒欲要饮,耳边忽然吹过一阵风,飒飒作响,身子轻颤倒有些冷了。
“云裳,去把我的棉衣拿来!”看看身上的红纱衣,估计再不穿得冻死在这儿。
“公子你稍等。”云裳点头,留下了端盘,往楼上去,云容被他打发到外面买东西了,所以只剩下他一人。
眉眼忽然一凝,道:“出来吧!”
话落,一个黑影闪现而去,黑色斗篷裹住身子,低着头看不清面相,手里弯刀如月牙,恭敬地单膝下跪:“主子。”声音沙哑,难辨雄雌。
“你怎么来了?”凤莲蹙眉,隐者一向安守本分,若没有他的指令不会出现的。
“属下上头有命,到此办事。”隐者不隐瞒,道出了自已的事情,他们分布四国各地,有的为人做事,有的自持一方,但只要主子有令,就会立刻行动。
凤莲琢磨着果酒杯子,沉吟片刻,道:“可曾说过为何事?”
“属下只接到来此的信息,其他事情尚不清楚。”
“如此,你先回去,以你的身份不宜在外走动,若真有什么事,外面的掌柜是自已人,传个信给他自会告诉我的。”凤莲点头,隐者身份不宜暴露,尤其是他眼前这人,身份更加非凡,也令人更多忌讳。为大局考虑,他没详问,挥挥手让他离去。
一人躺在藤摇椅上,静静思虑,叶苍涯一个王爷来此本就引起他怀疑,这下连同隐者也来了,怕是都有所目的,更有甚者是同一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