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两下就昏过去了。” 他的话暧昧又含糊,很容易让宁溪程误解,看着他脸青一片白一片,盛斯澈心情好了很多,扛着叶宴就要离开。 谁知道宁溪程却直接挡在他面前:“人是我带来的,也应该由我带走。” 盛斯澈冷嘲:“你是他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带他走?” “至少他在看到你以后,想到的是躲进我的怀里,而不是和你打招呼。” 盛斯澈的怒火被轻而易举挑了起来,他抓着叶宴腿的手重了几分:“他只是害羞而已。” 宁溪程显然不信:“是害怕。” 盛斯澈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到,于是道:“他刚刚和我表白了,不是害羞是什么?” “什么?”宁溪程瞳孔震动,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盛斯澈面色发沉:“果然,你对他心思不纯。” “是不是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 “我警告你,他不是你能碰的。”盛斯澈逼近他,“叶宴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或许是盛斯澈抓着叶宴的手劲太重,被他架在肩膀上的人发出小声的闷哼。 针锋相对的两人瞬间被吸走视线,盛斯澈安抚地拍了拍叶宴的大腿:“你多拦我一会儿,他的治疗就会往后延多久。” 宁溪程僵持了一会儿,最终看着锁着五官已经昏厥过去的叶宴,向旁边挪了一步。 看着盛斯澈扛着叶宴从自己身边离开,宁溪程眼神变得晦暗。 盛斯澈把叶宴塞进副驾驶,给他系上安全带,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写满了挣扎,马不停蹄地给自己的家庭医生发去信息,一路超速到了自己离这里最近的公寓。 家庭医生还算靠谱,在盛斯澈把叶宴放在床上后不久就急匆匆赶来了,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闭着眼睛,即便因为难受五官都皱在一起,但依旧美到让人移不开视线的五官明艳的脸。 皱巴巴的床,面色红润,衣服凌乱,晕死过去的美人,他的脑海瞬间被一大串不可描述占据。 愣神的间隙盛斯澈冷声道:“不能看就滚。” 家庭医生瞬间被吓出了一声冷汗,立刻走到床旁,他扒着叶宴的眼睛看了一眼,用温度枪测了体温,看着体温皱起眉头:“都烧到39度2了。” 盛斯澈从小到大都有专人照顾,一般有一点不舒服,就被掐在摇篮里了,所以基本上很少有头痛脑热,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烧到这个程度。 家庭医生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刚想要解开他的衣服,结果还没碰到他的衣领,就被盛斯澈一把扯住衣领拽了起来:“我的人你也敢碰,你活腻歪了是吧?” 只是给他检查身体的家庭医生:……有病吧他。 虽然心里把他骂了一百遍,但他还是恭敬道:“我只是想看他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 盛斯澈拧着眉头:“这重要吗?” 被放开的家庭医生咳嗽了两声:“……他现在昏厥,不排除可能因为身体受过其他伤害而导致伤口感染。” “你出去。” “?” “我自己检查。” 家庭医生被关在门外,实在没忍住喷了一句脏。 钱难赚屎难吃。 等盛斯澈再次打开门后,家庭医生才又重新被放进去,和刚刚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小美人身上的衣服乱了一些。 旁边大少爷的呼吸有些重,他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我检查过了,他身上没有伤口,我出去一趟,你仔细帮他检查,记住,不该看的别乱看,不该碰的不要碰。” 说完,大少爷似乎有些不放心,从旁边屋子取出一个摄像头架在一旁的桌子上:“你给他检查,该输液就输液,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少爷风风火火地离开,等家庭医生检查完,输好了液才又重新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盛斯澈脸上有些沧桑,他看着平稳睡着的叶宴,和医生一起走到门口,低声问他:“他怎么样?”w?a?n?g?址?发?布?页?ǐ????μ???ē?n??????????????c???? “没什么事,可能是最近操劳过度导致的,输几天液就好了。” “操劳过度。”盛斯澈喃喃道,“为什么会操劳过度。” 家庭医生好不容易吃完屎,不是,好不容易忙完,现在只想脚底抹油开溜,根本懒得关心大少爷在想些什么。 但走到门口,他还是有些担心,折返回来道:“盛少,他身子骨有些弱,最近一段时间不能有过激运动,要小心保养身体,直到好完全。” 一句话说了好几个重音,盛斯澈几乎立刻就听明白了,他黑着脸:“我能让他有什么剧烈运动,瞎操什么心。” 家庭医生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忍着恶心又接着说:“这段时间,可以给他换一身舒适的衣服,不能洗澡,如果病人觉得身体出汗太过黏腻难受,可以用湿毛巾擦拭。” 盛斯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忽得一变,咳了一声:“我知道了。” 等医生走后,盛斯澈才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房间,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闭着眼睛安睡的叶宴,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刚刚给叶宴脱衣服的时候,其实他已经很尽量让自己当个正人君子,但难以避免的身体接触,以及浑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检查,还是让他血液沸腾。 潜藏在心底的野兽像是突破牢笼一样冲撞着他的心室,他艰难地克制着自己才忍住没有对他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可现在,家庭医生离开,整个寝室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盛斯澈看着那只紧紧攥着的手,心脏又不受控地猛烈跳动起来。 他目光晦涩:“只是摸摸手,应该没什么吧。” 这么想着,他轻轻将那只手攥在自己的掌心,柔软的触感像是过电一样传过他的四肢,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重新席卷。 他抓着叶宴的手,挪了挪椅子,让自己离他更近了一些,接着低下头,轻轻闻了闻他的手。 又是那股独属于他的香气。 很淡,很香,很独特。 每次闻到盛斯澈都感觉自己潜藏在心底的不可言说的欲/望被轻而易举地勾了起来。 他像是一只饿了许久见到了骨头的狗,贪婪地嗅着让他着迷的气息,喉结不自觉滚动,他将叶宴的手翻转过来,鼻尖顺着向上,最后停在了他的脉搏处。 在他青筋明显的手腕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柔软的唇间感受着脉搏微弱跳动,刺激感盘绕在他的大脑上,他攥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不知道是为了克制其他的冲动还是想要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 他的牙齿紧紧咬合,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算这样也无法忍耐唇齿间的痒意。 咬一口,只是一口。 他宽慰自己,张口唇齿,轻咬上那细嫩的皮肉,但还没等用力,就听到一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