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男人把一个简单的学生书包放在了他身边:“东西掉了都不知道,打电话打到别人那里去了。” 旁边偶有路过的学生看他们。 林水程睁开眼,望见傅落银从他身后走到他跟前来,对他伸出手:“回家吧,好学生,看你都快睡着了,回家去睡。” 林水程乖顺地把手交给他,然后站起来,安静地抱着书包,跟在他身边。 “困了?在想什么?” 上电梯的时候,傅落银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脑袋,指尖拂过他细碎柔软的发间。 林水程不告诉他。 傅落银渐渐习惯了他这样的沉默——跟猫互动永远是单方面的,他自己撸猫撸舒服了才是正事。 深夜,室内的动静渐渐平息,傅落银正准备抱他去清洗,却被林水程抓住了手腕。 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如今也带着迷乱与惘然,他小声说:“别走。” 傅落银俯身去亲亲他:“不洗明天要难受,我帮你洗,又不要你动。” 林水程钻过来贴在他怀里,仰脸咬了一口他的喉结,他闷闷地说:“你给人洗澡像洗菜。疼。” 傅落银笑了起来:“那上次不说?你挺客气啊。” 又低下头来,学他一样,轻轻咬上他脖颈柔软的肌肤,“那你想怎么办啊,林水程?” 林水程抬起眼睛,抿着嘴不说话。 “不说话就再弄你了啊。”傅落银吓唬他。 没想到林水程不仅没被吓到,反而伸手扣住了他的手指,小声说:“嗯。” 第35章 两个人胡闹到半夜,林水程还是被傅落银抓着去洗澡了。 这次傅落银看他状态还挺好,跟个小奶猫似的又乖又粘人,没忍住在浴室里又把他办了一遍。 他把林水程裹着被子扔上床,看林水程缩起来就要睡,于是又过去把他逮到怀里:“吹头发再睡。这样要感冒。” 林水程犯懒,小声嘀咕:“感冒了就吃药,会好,让我感冒。” 他很乖地靠在他怀里,因为暂时还没有睡意,他顶着一头湿润的碎发垂眼看手机,里边是密密麻麻的文献资料。 傅落银拿他没办法,还是伸手去在床头柜里翻,和上次一样,就把人抱着,另一手腾出去给他吹头发。 他把林水程抱在怀里,一偏头就看见他的侧脸,还有眼尾那枚宝石一样的红泪痣。 这么乖,总想动手骚扰一下。 傅落银一边给他吹头发,一边左思右想,片刻后伸手戳了戳他的红泪痣。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ǐ???ù?????n?2??????5?????o???则?为?屾?寨?站?点 林水程不理他,傅落银就继续戳,间或用指腹摸一摸他的脸颊,直到他的手挡住林水程的视线的时候,林水程才偏头,不轻不重地往他手腕上咬了一口:“不要烦。” 小情人脾气见长,傅落银发现林水程有点鬼精鬼精的——刚搬来星城那几天的乖是百依百顺,这几天发觉他脾气还挺好,也敢在他面前撒娇赌气要表扬了,态度也是越来越差。 “看把你给惯得。”他低声说,“好学生,好歹给自己一点休息时间,打游戏吗?” 傅落银明天难得没有会要开,他打算翘个班——反正他从来不打卡。林水程也不用早起,星大明后两天是学生节,差不多也是有假可以放的意思。 两人都不急着睡觉。 林水程瞅他:“什么游戏?” 傅落银:“斗地主。” 这是他、苏瑜、董朔夜的保留项目,就是图个放松,每次隔空打牌之后,每个人会各自核对一下分数,然后按照比例发红包,彼此戏称是以后被老婆管账的小金库,尽管他们仨里没一个拥有正经对象。 林水程听他这么解释之后,瞅了他一会儿,低头继续看文献:“没有技术含量。无聊。” “你打连连看我还没说呢,嗯?”傅落银把下巴放在他肩窝处,揶揄他,“连连看挺有技术含量?是不是还要算最短路径啊?” 林水程不理他,不过想了想,还是退出了文献查看页面,下载了一个斗地主游戏。 傅落银看他下完,这才发现了一件事——他好像还没有小情人的社交账号。 他和林水程平时联系都是手机短信,两年了,两个人也没想过要加个平台好友。 这就有点尴尬了。 傅落银不知道林水程在不在意他把他冷了两年的事情——对他来说,林水程是个替身小情人,自然不会注意这些小事。 但是林水程不一样,林水程这么喜欢他,说不定一早就难过过了,他不对他索要什么,更几乎没什么要求,连他帮他调用了七处计算机,他都还没反应过来。 傅落银想到这里,心情有些复杂,也莫名其妙地涌上了一些烦躁。 某种程度上他是一个情感淡漠的人,之前为他要死要活的人不是没有过,但偏偏林水程——什么都不说,但是默默地什么都做好了,让他觉得心软。 他看着林水程乖乖盯着手机登录页面的样子,伸手抢过他的手机,嘴上说着:“我给你调一下设置吧。” 斗地主哪需要调整设置? 他打开林水程的社交账号平台,拿自己手机扫了二维码,点击通过好友请求,然后再给林水程通过了。 傅落银假装无事发生:“来吧,斗地主你总会吧,应该不用教?” 林水程低声说:“我爷爷教过我,他还教过我打花牌和麻将。” 两个人组队随机分配野人玩了几把,林水程没认真玩,一分钟能走两三把。 首长从角落里的猫窝里醒来了,看见两个人还在床上玩,于是跳了上来,围着他们走来走去,在柔软的床单上踩奶。 傅落银光明正大地看林水程的牌面,作弊赢了他好几把,林水程懒得理他。玩到后面两人都有些困了,傅落银就摸了摸他的头:“睡吧。” 林水程认认真真地去看他们两个人的分数对比,因为他输得比较多,所以要给傅落银发红包。他在那里按比例算——傅落银刚刚告诉他,他们的规则是一万分算一块,林水程算过之后,又认认真真地给傅落银转了六块八毛钱。 傅落银看他乖乖的特别可爱,在一边笑着把人揉进怀里,裹上被子,关灯睡觉。 他们之前不怎么用这样的睡姿,头两年傅落银和林水程一人一半床,互不干扰。最近傅落银发现林水程喜欢钻暖被窝,喜欢窝在人怀里睡觉,于是也纵容了他这个习惯。 傅落银眯眼睡了一会儿,没睡着。 这个时候熬夜的坏处就上来了——胃里空空的泛着酸,隐隐又有一点灼烧般的疼痛起来了。 林水程还在他怀里,傅落银琢磨着得用个什么姿势金蝉脱壳,好在不惊动林水程的前提下去厨房冰箱弄点东西吃。 结果他一睁眼,就发现林水程也睁开了眼,乌溜溜的眼睛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