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和重度咖啡瘾,只会在林水程明显失眠后帮他换成咖啡味牛奶,他也不太管傅落银吃饭的时间,唯一要求傅落银吃冷饭前要加热,或者直接帮他热了。 下午六点,林水程从星大办公室出来,搭同事的车前往七处。 家属进七处,最开始要预约报备,但林水程这么干了几次后,两个人都觉得麻烦,于是只打电话走个流程,然后直接拿卡刷开。 “林老师来了啊?”傅落银的同事都跟他很熟了,纷纷打招呼。林水程也点头微笑示意。 “嫂子好。”董朔夜今天也在七处办事,看见他一个人,问了一声,“傅二没陪你来?” “他办事,我等等他。”林水程说。 w?a?n?g?阯?f?a?b?u?Y?e?ǐ????????€?n?②??????????????o?? “正好苏瑜也在我办公室,我说请他吃饭来着,但事情还没忙完,要不你俩出去吃,我隔空请你们?”董朔夜问道。 “你俩吃吧。”林水程点点头。 “好的,那我先走了。”董朔夜冲他挥挥手。 林水程和董朔夜之间的关系一直非常微妙,维持在礼貌程度的冷淡中。 聪明人之间气场不合,是彼此都能明确的感受到的。都知趣,于是互不打扰。林水程也从来对涉足傅落银社交圈没什么兴趣。 不过苏瑜最近和董朔夜关系倒是比以前更近。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林水程推开办公室门,略微想了下,苏瑜这回应该是定下了,要去警务处当法医,这铁杆三人组,傅落银一个人提早背叛单身阶级,剩下两个仍然抱团单身,继续绑定。 他没有细想,进了办公室,先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倒了杯傅落银的茶,然后替他整理生活区。 午睡的毛毯扔进公共区域洗衣机,衣柜里已经穿旧变色的拿出来整理好,带回家洗,没变色的挂上,傅落银不爱穿新衬衣,就爱旧的,白衬衣洗久了氧化发黄,只有回家漂白。 没喝的茶叶顺走,回头放在自己办公室。药盒里放进新的普通护肝片和养胃冲剂,顺便夹带私货放了几包自己磨的咖啡粉。 他和傅落银经常互相倒腾办公室的东西,七处的茶叶比星大的好,林水程每次过来都顺两包,煮奶茶和单喝都很方便。 不过傅落银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林水程在自己办公室放了个午睡枕,买的时候问他要不要。傅落银嫌颜色粉不啦唧丢人,结果他去星大接他一次。回来这个午睡枕就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最后林水程新买了一个蓝色的自己用,傅落银第二回来,把蓝色的也给顺走了。 林水程把枕套拆下来,也一起扔进洗衣机,随后就裹着傅落银的毯子,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 晚上九点,林水程听见有人开门,进们带来一阵薄荷清香。 傅落银明显动作顿了顿,隐约望见沙发上有个人影后,他反手轻轻关上门,免得光线刺眼。 他在沙发边蹲下时,林水程就朦胧醒转了。傅落银手在他脸上抚了抚:“我来了,比预计时间晚到半小时,是不是饿了,嗯?还是再睡会儿?” 林水程刚醒时一般都不想说话也不想动,他下意识地打开手机看了看。 三个未接电话,傅落银的,他睡得沉,没接到。 他翻了个身,但人还是在沙发上躺着没动,声音带着刚醒的含糊和软:“嗯……不睡了。” “那我去开灯,”傅落银捏捏他的脸,“快想,待会儿吃什么。” 林水程没什么想法,傅落银一看就知道他还没清醒:“那就去吃你昨天念叨的那家餐厅?” “我想的是吃食堂就可以了。” “行了吧,七处这个食堂,你别吃到一半突然又想去别的什么地方吃,到时候人家打烊了怎么办呢?”傅落银熟得很,“路上,我订好餐厅了。” 林水程没什么异议:“好。” “说,‘好’就现在起床。”傅落银一眼看见办公室被整理过了,他心情显然非常明媚,“快点,老婆,起来了,小林老师,我的宝贝,小猫咪。” “要不取消预约吧。”林水程丧失了所有起床的行动力,“我再睡二十分钟。” “别躺了,明天你还上班呢,作息以诺又要一周才能调回来。” 傅落银说完,看见林水程躺着没声了,于是走过去,微低下头,慢慢的哄:“还不起来啊?” 林水程照旧装死。 傅落银笑了下,没说什么,弯腰慢悠悠地把他打横抱了起来:“那就这么走吧。” 他把林水程往上颠了颠,让他环住他的脖子,自己关门锁门,动作都很轻。 这个点,七处的人都下班了,大厅和走廊上一片黑暗。 温热的体温贴在一起,是两个人的舒适安心。 林水程环着他的脖子,等出了大厅门,终于完全醒了:“放我下来吧,上次还拉伤了。” “一年前的事了,没事。”傅落银继续稳稳地抱着他,又评估了一下,“起码还能抱你四十年,抱到七十岁。” “等六十岁了,咱们俩就互相搀。 “一百二十岁了不知道谁给谁推轮椅,”傅落银想了想,林水程笑了:“喊林等推。还有等等的小孩,让侄子侄女推我们。或者等咱们两个人相看两厌了,去福利院领养小朋友啊。” 快到停车场,林水程拍拍他的脖子,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傅落银把他轻放下,坐去驾驶座,开车带他去餐厅。 预订好的餐厅,人一到,菜马上挨个上。 林水程让老板全上齐后,服务生下班,单独跟傅落银说话。 他把学校最近的事情跟傅落银说了说。 “怎么改革,怎么管理,你比我在行,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林水程神情认真,“我有一个没明白的事是,在数院试行过,大家反响不错,但推行全校,就有个问题,你怎么看呢?” “管理是门功夫。”傅落银听他说完,就笑了下,“你现在不熟悉,以后就知道了,你们数院是什么人物啊,个个拔尖里挑出来的科研人才,学术派,行动力强,学生push导师,最大的问题是学阀倾轧和学术不端,你规整严肃,当然没问题,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好事,但管理整个学校,你要考虑的人就多了……” 他跟林水程说了一些点,林水程拿着笔记本,挨个记下。 他安静地听着。 这几年在大学校园,因为身居高位,所以免不了遇到人事问题,以前他一个人解决,现在总是习惯找傅落银。 傅落银和他不同,他有许多真正和人打交道的经验,也有解决问题的手腕和情商,他让林水程看到,有许多事情有兵不血刃达成目的的手段。 有时候,平衡是一种手段,并不是中庸之道,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坏人有明面上不坏的本事,当一个人想独善其身时,这个人也就有了弱点与恐惧。自有万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