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眼神凝在一条宝相花项链上，头都没抬地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上的镯子：不熟呀，但是这个是他们家买的。
那就是消费得多，陈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久等了。程金银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她们面前：看看这些？
陈芸低头看托盘上的镯子和一边的吊坠还有无事牌，汤圆却是指了指小册子上的项链：不急，这个项链在店里吗？
在。程金银看了眼册子上的标注，转头对着一个柜台里的柜姐比了个数，那柜姐很快把汤圆指的项链送了过来。
实物比照片好看，汤圆献宝般将项链送到陈芸眼前：妈，试试这个，你戴着肯定好看！
陈芸愣了一秒，唇角微弯：那你给我戴上看看。
好嘞！汤圆站到她背后，小心地将项链给她戴上。
程金银又不知从哪里摸出块镜子：汤小姐好眼光，陈夫人您这一戴上去，衬得这项链都贵气了。
程老板真会说话。陈芸听送项链的柜姐叫程金银老板，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人对自家蠢东西这么殷勤了。
老板对大主顾殷勤点太正常了。
不过程老板说话实在讨喜，让她没忍住脸上的笑。一看蠢东西果然笑得满脸得意，摇了摇头也不故作严肃了。
妈你真好看。汤圆喜滋滋看着陈芸，语气中略带几分忐忑：这个你就戴着呗。
行。知道蠢东西是怕她不要，陈芸答应得很干脆。
见她点头答应，汤圆和程金银两个人脸上的笑一个比一个灿烂。
汤圆笑嘻嘻坐回陈芸身边，把托盘往她那儿推了推：妈你要不要也来个手镯。
我就不要了。陈芸摇了摇头，她虽然觉得蠢东西不能付出真心谈一场什么都得不到，真到了用沈谨行的钱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太过得去。
汤圆没觉出什么，脸上带着笑在托盘里挑选：那这个镯子给外婆，这个给奶奶。
这个无事牌好，拿两给外公和爷爷。
貔貅吊坠给我爸，保佑他多发点财。
因着汤圆说是要送给长辈，程金银拿来的镯子和无事牌上刻的都是平安健康，这就很合汤圆心意了。
你送他们的礼物，你觉得好就好，妈妈只是个给你代交的跑腿。看她这幅欢喜的样子，陈芸满眼温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