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拌在一起,又加上盐,少量的糖,最后淋上少许昨日的猪油,醋和香油都不放,就吃香椿本身的味道。 “好了,放这里腌一会儿,等下和面条一起吃,味道更好。” 陆母在旁边看了整个过程,以前也做过香椿拌豆腐,但是方法不一样的很,用的豆腐也是嫩豆腐:“你这做法倒是新鲜的很。” “是我们村一个阿婆交给我的,比嫩豆腐的口感更好。等下婶子可以尝尝。” “行。看上去挺不错的。” 两个人又搭手把面条做出来,放点青菜简单出锅。 院子里的太阳不小,树上的叶子还只是小芽,就把菜和面端到了屋里面,四个人一人一碗,围着一盘香椿拌豆腐做。 陆母眼馋已久,率先下筷子,吃了一口就赞不绝口:“口感确实不一样,虽说没有嫩豆腐润滑,但是更好吃了,还有这香椿的味道也更浓了。” “我看你还放了糖,倒是没有吃出来。” 林言就着香椿吸溜了两口面条:“糖可以提鲜,只是有些贵。” 阿眠和陆鹤明一字不说,只是闷头吃。 陆母吃了两口面,又有些疑惑:“你这面条也比我做的有味道,但看着做法和我也是一样的啊?” “婶子你是把猪油放到锅里,我是放到了碗里,每碗匀得多了,自然更香一些,要我说,还是婶子擀的好!” 在说好话这条路上,阿眠和陆鹤明都比不上林言。 一顿饭吃得心满意足,其乐融融。 一直没有说话的陆鹤明看了看林言,又看向陆母:“阿娘,你明日能不能去找一下王媒婆?” 作者有话说: ---------------------- W?a?n?g?址?f?a?B?u?Y?e??????????ě?n??????2????﹒?????? 们阿言很爱睡懒觉[闭嘴] 被自己蠢哭辽~定时定错了,所以下次更新是二十三号零点!![爆哭] 第8章 陆母看他一眼:“你做好打算了?阿言呢,你如何想?” 如果按照之前林言说的,他住在他们家,但并不和陆鹤明成亲,但如今要找媒婆的话,那定是要定下来的。 虽说林言是他们花二两银子买回来的,但也不能他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听林言的想法。 林言乖巧地点了点头:“我听陆大哥的。” 陆母看两个人都有想法,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那我明天就去请王媒婆来给你俩做见证。” 说着要去请王媒婆,但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林言裹着被子出神的盯着窗户。 这是他来这里的第一场雨,这一场雨下来,山上的野菜一定都要争先恐后的冒出头来了,好想出去玩。 一场雨断断续续的下了好几天,村里的路不好走,偶尔有穿着蓑衣的人往田里走,山上有人种油菜,马上要开花了,这雨却还下个不停。 陆家也种了一些,陆母冒着雨去看了两回,所幸雨下的不大,倒也不耽误事,况且这也不是心急就能行的。 林言本来想等雨停就去山上看看,结果这一耽搁就是好几天,身体都好全了,每日就除了盯着雨发呆,就是和阿眠一起跟着陆鹤明学写字。 “发什么呆?阿眠都要写完了。” 林言看着一边的阿眠奋笔疾书,心里暗暗下劲,他!一代高材生怎能被小毛孩比下去! 只是定睛一看,阿眠分明是在鬼画符。一旁的陆鹤明自然也看到了,无语的敲了阿眠的脑袋:“这张重新写!” “凭什么?!”阿眠抱怨,本来他就比林言学的早,但是林言却比他认得多,写得好。 阿眠为此挨了不少说,如今只能在速度上取胜,又被要求重新写,心里不满的很。 但又惧怕冷脸的大哥,只能老老实实的重新铺开一张纸:“阿言哥哥还是快点写吧,我重来一边也是比你快的!” 林言被他可爱的模样逗得只想笑。 正巧陆母出门回来,阿眠新铺开的一张纸还没下笔,就如同泥鳅一般跑了出去,外面立马响起了陆母骂他得声音:“你跑出来干什么,下雨都淋湿了,又想得风寒是不是?!” 这几天得雨下个不停,她心里着急,就冒雨去找了王媒婆,两人合计了一番,可是成亲麻烦的很,这只是第一步,急也急不得。 “王媒婆说等雨停了再来我们家一趟,你们两个尽可放心。” 他们二人本来也不担心,但也只好点点头,让陆母宽慰。 又等了几日,雨终于停下来,太阳也比雨前炙热了几分。 “大郎,你明日去镇上把这些拿去卖,顺便买两斤肉回来,我们包荠菜饺子。” 陆母今日看雨停下来,太阳早早挂在了东面,就急匆匆的去三叔么家,约好吃完早饭去山上,阿眠在家里憋了几日终于忍不住,说什么都要跟上去。 别说是阿眠,连林言也想去,可是他今日的字还没写完,又不能像阿眠那样撒娇打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眠和陆母去山上。 如今看着她们采的野菜和蘑菇,水灵灵的样子让林言眼馋的很,非常想去山上跑两圈,他都快被憋死了。 “让阿言和我一起去吧。”陆鹤明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林言也如他想,眼神亮晶晶的看向他,还没说出话,就被陆母一盆冷水泼下来。 “他去干什么,路上泥的很,又不好走……”说着对上林言可怜巴巴的样子,不忍心再往下说,直得同意:“行行行,去吧,出去放放风。” 林言获得批准,高兴的不能行,恨不得跳起来去厨房。 陆母觉得好笑:“还是孩子!” 陆鹤明看着他的背影也不自觉的笑起来。 两人把采回来的东西分好,又补些水养着,那边阿眠喊叫娘,陆母才站起身:“你把剩下的弄好就放到西屋去,我去看那皮猴子又叫我干啥呢!” 别看阿眠是个哥儿,平时家里人宠他,乖的时候乖的不行,皮的时候像猴子一样,今日跟着上山上跑一趟,回来就成了泥猴,刚刚一个人在洗澡。 卧房里传来陆母和阿眠的交谈声,无非就是阿眠把水弄的哪里都是,陆母骂他,他又撒娇。 陆鹤明把尾收完,站在院子里,远处是落日余晖,屋内是亲近血缘,厨房里传来烧火的声音…… 家如此,足矣! 最后一抹余晖隐去,陆鹤明站在厨房门口,灶里的火光映在林言脸上,红彤彤的,脸上也被养出来了一些肉,眼角一颗痣随着火光跳动时隐时现。 林言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体虚还要长时间的补着,也不是急于一时的事,家里也没有什么活要做,林言这几日也就和陆母一起做些吃食。 虽说中午太阳热了些,但太阳落下,院子里也阴凉起来。 “今日就吃野菜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