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 既想知道伽巧为什么愿意吃祝南屿给的螃蟹,又害怕撕掉屋里的符咒,男鬼的‘妖力’会大大增强,那时候更没办法治他了。 他现在已经把主人迷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了! ——其实,伽巧不碰餐桌上的螃蟹,确实嫌螃蟹麻烦。 至于鹿珉剥好那些,因为端上来已经凉了,难免有股腥味。 而且伽巧自从知道‘蟹黄蟹膏’分别是什么部位,就有些微妙的生理性排斥,偏偏鹿珉挑的个个都是满黄满膏。 要想喂伽巧吃螃蟹,必须守在他旁边,趁热一点点喂过去才行。 这种事,只有祝南屿能做。 祝南屿颇有耐心地喂完两只螃蟹,擦干净手,顺手拿起果盘里的石榴。 鹿珉在一旁暗自冷笑,笃定男鬼这次肯定要踩大雷了。 哼!活该! 要知道,石榴可是伽巧黑榜水果前三。 哪怕剥好榨汁,也会残留石榴籽挥之不去的苦味。 鹿珉曾经尝试给石榴去籽,但是力道很难把握,不小心就把小小的石榴捏爆,场面十分埋汰。 久而久之,石榴就成了家里的装饰品,并不具备‘让伽巧食用’的荣幸。 祝南屿还在自顾自可怜巴巴的卖惨,借此博取同情,手里动作丝毫没停,先把石榴籽全部剥出来去掉白膜。 w?a?n?g?址?F?a?B?u?Y?e?í???????é?n????〇????????c???? 然后,他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一根比牙签略粗,一端比较锋利的中空金属棒,从石榴籽比较尖的一头戳进去。在保留石榴原本形状的前提下,巧妙地剔除石榴籽,一颗颗堆在伽巧面前的小碟子里。 鹿珉:……还可以这样操作吗。 难怪自己成为管家之后,伽巧肉眼可见的日渐消瘦,原来是自己不会投喂。 输了个大的! “我当时连站都站不起来,总不能让你照顾我吧?”祝南屿沉迷剥石榴,口风有点松,竟然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祝南屿就知道不太妙。 果然,伽巧眼神更冷了。 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从祝南屿嘴里说出来,伽巧莫名其妙觉得刺耳。 明明他们是夫妻,应该相互扶持。 在祝南屿的预设里,假如自己回到家休养,伽巧就会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他死似的。 正在喝汤的伽巧顿了顿,低头用勺子在汤盅里擓到底,舀出作为配菜的菌菇和鸡肉。 他另一只手拿起筷子,认真地挑了挑,留下一朵厚实饱满的……香菇。 之前从池尽染那里听说,有的人看起来稳重成熟、人模人样,其实挑食的要命。 小时候为了不吃香菇,还会跟家长撒娇。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i????????ε?n???????2????﹒???????则?为????寨?佔?点 即使成了家,还处心积虑隐瞒自己挑食的事实,结果却在亲妈那里漏了馅。 伽巧侧过身,举着勺子递到祝南屿嘴边,用实际行动‘照顾’病弱的老公。 “娇娇,你这是……”祝南屿身体僵了一下,明显往后躲了躲,瞧了瞧勺子里那朵饱满的香菇,又瞅瞅伽巧凑近的脸。 “啊——”伽巧见他不肯张嘴,又往前递了递,微微侧过头,清澈眸子一眼不眨凝望他,“不吃吗?” 祝南屿对上那双只映出自己的漂亮眼眸,心跳快了几拍,理智瞬间抛到九霄云外。 伽巧用这种表情投喂,哪怕是穿肠毒药…… 祝南屿主动凑过去,张开嘴,认命得吞下那朵格外入味的香菇。 “好吃吗?”伽巧不依不饶,扑过来几乎靠在祝南屿身上,认真观察他的表情。 “嗯。”祝南屿咽下去,脸上浮现不易察觉的扭曲,点点头昧着良心回答,“好吃。” 呵,骗人。 伽巧恢复冷淡,一把推开他,默默吃完祝南屿剥好的石榴,起身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里?”祝南屿像个怨灵,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声音透了点儿委屈。 好不容易才见面,今天伽巧到底有什么非出门不可的理由? 伽巧依然头也没回,但这次却开口回答了,“我要去学校。” 逐渐接管千合的生意之后,伽巧终于体会到:为什么人类社会如此注重知识和教育。 身为千合董事长,伽巧的知识储备大概只到高中的程度,处理基本工作都显得很吃力。 现如今,让伽巧回到高中备战高考显然不太现实。 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高管们发现伽巧那颗全新、无暇、如婴儿般刚开机的大脑,意外的适合学习,基本一教就会。 所以几位管理层经过商量,想办法动用人脉,给伽巧申请了国内最知名的高等学府——A大金融系的听课证。 按照学校提供的课表,今天下午是伽巧人生第一课。 祝南屿弄清楚原因,上下打量伽巧,幽幽问道,“你打算就这样去学校?” 一身学生阶级高攀不起的奢牌,生人勿进的清冷气质,还有过分美貌的脸。 踏进学校,绝对是人群中最突出的那个,保证会被周围人当做珍稀艺术围观。 伽巧低头,端详自己的衣服,跟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那我应该怎么样?” 他来到这个世界,从未接触过学生阶层,自然不知道‘大学生’应该怎么样。 祝南屿似乎被戳到哪个点,愧疚感超级加倍。 想当初,伽巧还处于应该读书的年纪,就被自己骗来当老婆了。 如果他遵循普通的人生轨迹,按部就班的小学、中学、大学,恐怕会成为校园里的万人迷魅魔,不知道给自己招惹多少情敌。 一想到那种可能性,内心萌生出强烈的嫉妒和不安,惹得祝南屿恨不得把伽巧永远缩在自己身边,隔绝所有人窥伺的目光。 可考虑到伽巧的社会化程度,祝南屿依然强忍着阴暗不能见光的欲望,从伽巧衣柜里挑挑拣拣,拿出普通款卫衣和运动裤。 然后让伽巧坐在镜子前,慢条斯理梳好他柔顺的长发,扎成更符合学生形象的元气高马尾。 最后,祝南屿盯着镜子里那张一进学校,就能分分钟当选校花的脸,沉默地翻出一顶棒球帽给他戴上,故意把帽檐压得很低。 “娇娇。”祝南屿俯身从背后靠近,盯着镜子,声音沉沉,“如果学校里有人跟你告白,就说家里有个像鬼一样阴魂不散、占有欲很强,睚眦必报的男朋友,正在家里等你。” 伽巧听到这话,重点并不是‘像鬼一样阴魂不散的男朋友’,而是最后半句‘正在家里等你’。 记得从前,都是他在家里等祝南屿。 没想到,彼此处境居然还有倒错的一天。 从过去到现在,伽巧永远是等待的一方,还不知道被人等着是什么感觉。 “哦。” . 其实,伽巧想要学习金融专业的知识,完全可以请教授来家里教,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