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找出这个地下拳场还不够,必须要想办法逼出人鱼药剂,证实陈阿强几名死者的死亡和拳场有关。 他刚要开口,萝莉嗓音尖叫道:“36号观众投注10万刀,要求欣赏人鱼药剂!太不可思议啦!” 边朗瞳孔骤然一缩,人鱼药剂出现了! 六疤惊呼:“十万刀!小兄弟,你太值钱了,太值钱了!” 边朗:“什么意思?那个药是给我打?” “当然了,只有你才配得上人鱼!”六疤面容兴奋几乎扭曲,“小兄弟,只要一针,你就无敌了!过了今晚,咱们就发财了!” 边朗缓缓开口:“这个药有什么副作用?” 六疤脱口而出:“没有,安全得很!人鱼能让你变强,非常强!” 他的对手也在此刻出现在八角笼的另一头,三角眼,目光阴毒,全身肌肉如同铁块。 边朗一眼就认出,此人是内网正在通缉的一起灭门案逃犯。 六疤让人拿上来一个冷藏盒,冰蓝色药剂静静躺在冰块中,美得动人心魄。 边朗深呼一口气,他必须拖住时间,拖到支援赶到为止。 “我不需要打药,”边朗说,“我还能打。” “这不是你需不需要的问题,”六疤拿起注射器,“这是观众要你打,你没得选!” 针头泛着冷光,边朗知道这一针一旦打进身体里,他必死无疑。 六疤将针头刺向他,边朗抓住六疤的手腕:“我说了,我不需要。” 六疤一反常态,眸光变得凶狠恶毒:“小兄弟,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身后“唰”地出现几名手持电棍的黑衣保镖,萝莉嗓音嬉笑着说:“不可以哦,观众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 边朗眸底森冷如寒潭,思忖着带着药脱身的可能性有多大。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嗓音忽然响起:“等等!有个客人点名要他!” · 六疤怎么可能放边朗走,胖子打了一通电话解释一番,萝莉嗓音笑得极其开心:“VIP包厢里有位客人对我们的新人一见钟情了呢!各位观众们,现在怎么办呢?不然这样吧,大家来投注选择好不好!投到A池,就让新人注射人鱼药剂后继续擂台赛;投到B池,就让新人与VIP客户去恩爱,嘻嘻,好好玩!” 屏幕上适时出现两个巨大的金币池,一边是A,一边是B。 齐知舟也是观众之一,自然具有投注资格,他通过加密渠道,往B池转入了五十万元——系统显示他是初次观看赛事,投注上限只有五十万。 三十秒后,投注时间结束,B池小幅胜出。 边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抬眸望向那个神秘的VIP包厢。 有人救了他,是谁? 纵使六疤再不情愿,但观众的意愿绝不可违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边朗被两个人带走。 · 通过升降机,边朗被带到了VIP包厢门外。 他顿了顿,抬手推开门,里面有个人背对着他坐在观赛沙发上,从边朗的角度,只能看到一顶压得很低的棒球帽。 边朗抬脚朝他走过去:“你是谁?” “别过来。”那人低声说,嗓音有种不自然的喑哑,“就站在那,别动。” 边朗摸不清这个人的路数,还是谨慎为妙,因此停在了距离沙发两米左右的位置。 “等到比赛结束,”沙发上那人开口说,“我会带你安全离开。” 边朗微微眯了眯双眼:“你在帮我?为什么?” 那人显然不想多与边朗交流,沉默不语。 边朗试图从他嘴里套出更多信息:“真对我一见钟情了?费尽周折帮我弄上来,不让我好好陪陪你?” 那人生硬地说:“不需要。” ·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巨大的悬空屏幕上“啪”一声脆响,出现了此时VIP包厢内的画面。 萝莉嗓音笑着说:“噫?这位观众怎么不与我们的新人恩爱呢?难道不是真的一见钟情?我看还是让他回来打比赛吧,大家说对不对!” 观众席上响起一阵嘘声。 “这么无聊可不行,”萝莉嗓音说,“观众们最讨厌无聊了!我们还是重新开个池子投票,看看要不要新人回来打比赛吧!”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页?不?是?í????ü???ě?n??????2?5?﹒????ò???则?为????寨?站?点 齐知舟轻呼一口气:“你过来。” 边朗抬步,走到沙发前。 齐知舟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双手抬起,抓住边朗血迹斑斑的背心衣领,一把将他拉向自己! “哇哦!终于有趣了!”萝莉嗓音尖叫,“继续!继续!观众们喜欢更加刺激的!” 大屏上出现VIP包厢的画面,昏暗的室内,身材高大、肌肉精悍的银发男人将另一名纤瘦的青年拢在身下,青年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包裹得严严实实,露出的耳垂莹白如雪。 “观众们还要看什么!下注!快下注!”萝莉嗓音鼓动道,“17号观众投注8000刀,想看这位VIP客人咬新人一口!咬哪里好呢?哎呀我们的观众里也有未成年的小朋友,不可以咬不好的地方哦!” 金币池疯狂上涨,齐知舟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萝莉嗓音不满地催促:“这位客人是个新观众,新观众要听老观众的话哦,这是我们场子的规矩!要是不听话,这位新人只好继续打比赛了,好可怜哦!” 就在这时,齐知舟一只手轻轻掐住边朗的脖颈:“别动。” 他仰起脸,隔着口罩张开双唇,轻轻地在边朗喉结的位置咬了一下。 咕咚—— 边朗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口罩都不摘,没意思,没意思!”萝莉嗓音喊道,“13号观众投注!要看他们接吻!接吻好不好!接吻有意思,有意思!” 齐知舟怔了怔。 边朗俯下身,鼻尖几乎贴着齐知舟的帽檐:“我不想死,吻我吧。” 观众席上的喧嚣声愈发响亮,齐知舟在这一刻心跳如擂鼓。 他扣住边朗脖颈的双手缓缓往上,掌心拂过边朗挺拔的鼻梁,遮住了边朗双眼。 接着,他另一只手将口罩下拉到下巴的位置,干涸的嘴唇微微颤动。 就在他犹豫时,一股温热气息倏然压下,边朗反客为主,吻住了齐知舟的双唇。 齐知舟双眼猛然睁大,他看着面前边朗放大的俊美脸颊,一瞬间陷入了巨大的恍惚。 脑海中似有烟火盛开,又好似一片空白。 边朗不请自来地开始了一场掠夺,在齐知舟的舌底找到了一颗薄荷糖,卷入自己口中咬碎。 “咔哒”。 薄荷微微刺激的味道在二人唇舌中蔓延,边朗双手捧着齐知舟的脸,好让齐知舟的真容不被监控拍到。 这个吻极其短暂,最后,边朗的牙齿咬住齐知舟的口罩边沿,用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