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是我。”面对着安怡华的愠怒,夏世潾举重若轻,她只是靠着笼子俯身看向了安怡华,脸上没有半点安怡华认为她应当有的畏惧,“朋友啊好久不见。” 夏世潾的半语说得极其自然,收起工牌后,她就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随后脱掉了身上的风衣外套。 “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夏世潾的风衣下是一件浅色丝质衬衫,这是标准的工作搭配,“我也是费了好大心思才把你弄到手的。你不好奇我都做了些什么吗?” 夏世潾的态度极其理所当然,安怡华似乎也逐渐明白了她现在的处境:“什么意思?不就是秘密调查吗?夏世潾,你到底在嘚瑟什么?” “啧啧。”闻言,夏世潾只是很轻地啧了两声,随后伸手摸向室内笼的门锁,“没错,是秘密调查——但也是私人恩怨。怡华,你不觉得我和你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吗?” “我和你,之间?”眼看着夏世潾打开了笼门,安怡华只是冷笑了一声,“你算什么东西,能和我说这些?夏世潾,少得意了。现在马上老老实实给我赔罪,我还能看心情饶了你。知道吗?” “”默默地盯着安怡华看了片刻后,夏世潾忽然蹲下来抓住了她的脚踝,径直把她从笼子里给拖了出来。 后背与被反铐住的双手在笼内摩擦了一阵,安怡华不爽的“啧”了一声,随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拖拽着丢在了笼外的空地上。 “你想死吗?”安怡华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了下来,疼痛并没有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反而只是让她越发怒意十足,“夏世潾,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说”听到这里,夏世潾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抓着安怡华脚腕的手极其用力,声音听起来却仍旧幽柔平静,“这辈子从来都没吃过亏的人就是像你这样的吗?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是这种态度?现在该学会听人话的是你,明白吗?” “的”也不知道夏世潾健身的频率到底有多高,此刻安怡华发觉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对方的控制,只能强忍着怒意说道,“夏世潾,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夏世潾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安怡华,“我想要怎样?” 她嗤地笑了一声,随后就踩住安怡华裸露在裙外的大腿,踢开了她遮掩在腿间的最后一点裙摆,直到裙下全部风光都暴露出来,才漫不经心地扫视了几眼,随后抬腿踩了上去。 “我当然是想和老朋友叙叙旧了?”夏世潾的动作露骨而又刻意,在说话的同时,她细致打量着安怡华皱眉的表情,“但是你知道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这个人呢,比较低级,而且又很忘本。所以和我相处,可能会让你很难受。” 这些词句来自久远的记忆,全都一度出自安怡华的嘴里,夏世潾几乎一句都不曾忘记。 “”在私处被踩踏着的情况下,安怡华仍旧咬着牙骂了一句,额角几乎连青筋都显了出来,“真难为你记得这些。但是那又怎样?夏世潾,你到底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安怡华的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听到这里,夏世潾终于不爽地蹲下身去,攥住安怡华的头发将她整个上半身拽了起来:“你到底还要这样闹多久?安怡华,你搞清楚了没有,你还以为你是财阀家的千金小姐吗?我有完整的一套资料,从评估报告、调查令和知情同意书为了你我连全程执法录像都做了一份,所有东西你的老婆都亲手签了字,现在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听得懂我的话吗?” “你有病吧?”闻言,安怡华仍旧不为所动,“真让人烦躁夏世潾,找死也不要找个这么难看的死法,你真的要这样惹我吗?” 良久的沉默后,夏世潾叹了口气:“看来和你是说不通了。” 正打算继续说些什么,安怡华就忽然被扯住了衣领,整个人被夏世潾翻了个身趴在了地上,随后便是撕拉胶带的声音传来。 “其实,这样也挺好,”夏世潾扯着安怡华的头发,逼着她趴在地上抬起了头,“我为什么要尝试跟你沟通呢?明明早就知道你根本听不懂人话。” 说到这里,夏世潾就捏住了安怡华的脸,压在她背上把她鼻尖下的小半张脸都全部封了起来。在被疼痛反复激怒的情况下,此刻安怡华已经紧紧皱起了眉,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一个字。 此刻,即便被深色的胶带遮盖住了小半张脸,安怡华的脸看起来也仍旧漂亮得能让人忽略她的坏脾气。夏世潾无言地看着两人身前的那面落地窗中倒映出的影子,视线在安怡华脸上定定地停留了几秒后,才摇摇头叹了口气。 “谁能不被你这张脸骗住?有时候我总在想,但凡你曾经对我再少一些残酷我都不会这么恨你。” 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从胶带下传来,根据声调判断,安怡华似乎仍旧在怒骂着些什么。夏世潾置若罔闻地继续看着窗中倒影,随后视线一路往下,看向安怡华在挣扎中已经滑脱到肩膀下的针织外套,和她被掀起到了腰际的裙摆。 安怡华的身体有着和脸完全匹配的美感,在还是高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