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挺好的。”
“是吗?来,我给你把把脉。”
涂山晓白伸手搭上沈鑫的脉,片刻后,淡淡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内有一股寒气在流窜?”
沈鑫闭上眼。
我去还真有!
沈鑫立马又紧张起来:“这怎么办?”
涂山晓白摇了摇扇子,故作深沉:“依我看,这药不能停啊,不仅要内服,每天再做两套八段锦,内外兼修!”
“哦哦哦……啊?”
秦之予看着房间里争执的两人,一人赏了一个大白眼,“别信他,他框你呢,没那么严重。”
“那我可以不用喝药了?”
宋元亦迅速接话:“喝啊,当然要喝,你配我和秦姐一起喝。”
“是药三分毒啊!”
涂山晓白:“你放心,我这个药多喝一点也不会中毒。”
沈鑫要昏倒了,人怎么能铁石心肠成这样!他的两个好师姐就想让自己陪她们一起喝这个药!白大夫还在帮腔!
“我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了,让我去了吧……”
“行了你,陪我俩一起喝药吧,等我能下地了还得继续上路呢。”
涂山晓墨就坐在秦之予的身边给她削苹果,听到这话便皱起眉:“还要去登州吗?万一那个老皇帝又给你们挖坑怎么办?”
涂山晓白也来劝:“对啊小予,你们这个伤都没养好,就算要去也不用这么急。而且你不是也说了吗?皇帝想在路上解决掉你们,那登州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也未可知。”
如果登州矿场真的出了大事,皇帝就算要动手也得等秦之予他们把事情解决了再动手。
秦之予摇摇头:“你们还记得登州有谁在吗?”
登州?
“柳家?”宋元亦率先反应过来,“姐,你还要查南玄的事情?可是你答应过师傅……”
“我确实答应了师傅不调查,但是我得想办法处理修为溢出的事情。”
“你要去柳家老宅?”
“未必是柳家老宅,但是登州和南玄关系密切,我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而且……登州矿场到底有没有出事都是我们的猜测,如果登州矿场真的有百姓在受苦,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
又过了两日,伤势最重的秦之予总算能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