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欠你的钱,还有这次的。够不够?”
“够够够。”
也不敢说不够。
花彼岸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好奇问:
“榜首大人,奴家冒昧地问一嘴。太子殿下是榜首大人的什么人,值得大人不惜做到这个地步?”
“是……”
隗泩嘴角一勾,
“心上人。”
花彼岸又一次被隗泩震惊到了。
早几日进不来城,但凡早两日,他便能看到那满街的讣告。此刻肯定不是吃惊,而是嘲笑了。
难道外面传的太子养的面首是刺客榜首鬼泩?!
这消息传出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吧!
花彼岸突然觉得隗泩先前的话有道理,
买卖消息,兴许当真是个赚钱的生意。
隗泩该说的说完,挥挥手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花彼岸望着隗泩的背影,还是不禁叹气。
这祖宗以前不这样啊!
到底经历了什么?
还我冷血无情的鬼泩。
被压榨的花彼岸苦不堪言。
他莫名觉着这三面无窗的屋子憋闷不已。
初建便是为了防止买香的刺客不老实,毕竟做刺客的什么人没有。
然而若是在此处呆久了确实憋闷。
他出了屋子,推开走廊的窗子,向外望去,街上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视线随意地在人群中穿梭,却在看到某个身影时停住。嘴角的微笑顿了一下,转瞬笑意更浓。
“小和尚下山了?”
————
此时的皇宫里。
御书房中同样传来三个字:
“……心上人……”
“胡闹!咳咳咳……”
皇上捂着嘴的帕子上见了血。
……
时隔十三年,皇宫还是从前的模样。
清晨时,路行渊坐着马车入了宫。
小太监直接将他带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中,绣着精美山水图的锦缎垫子铺就的龙纹软榻上,皇帝病恹恹地斜靠着。
榻边站着大太监、李太医,还有随身照顾的四皇子的生母贵妃娘娘。
路行渊隔着一段距离站在皇帝面前,没有下跪,只拱手行了礼,
“拜见皇上,贵妃娘娘。”
皇帝声音苍老,“我的渊儿终于回来,这些年在乐丹受苦了,可曾怪过父皇?”
路行渊微微颔首,
“儿臣不敢。”
皇帝久病缠身,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沧桑不少,没有了他记忆中阴狠冰冷的模样。
“回来就好,我们渊儿都长这么高了,若是曼儿见了,必然也会欣慰。就是这脸色是苍白了些。”
曼儿?你也配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