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过书案,扑上去就将路行渊抱了个满怀。
还像安抚小朋友一样地,在路行渊的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路行渊坐在案前,被扑得身体微微后仰,手臂下意识地揽上隗泩的腰。
不知道这小兔子突然又是要干嘛。
一旁坐着的肖青忱嘴角抽动,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大早上的,泩公子便如此寂寞难耐了?”
“倒也是,等太子妃入了府,泩公子怕是不能再如此没有规矩,说抱就抱了。”
“你俩抱吧,我回去了。”
肖青忱起身便要走。
隗泩一怔,
什么玩意儿?!
他猛地转过头将人叫住,
“你等会儿?”
他刚才是不是听见了个什么新奇的词儿?
太子妃
“什么太子妃?”
他真的就醉了一个晚上?
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事儿?
手臂还搭在路行渊的肩上,他诧异地转回头,望向近在咫尺的路行渊,
“殿下,哪来的太子妃?”
肖青忱幸灾乐祸地道:
“殿下还未同泩公子说?”
“皇上要赐婚。丞相独女,身份样貌皆与殿下甚是般配。估摸着等相府办完寿宴,圣旨便会传到太子府。”
“胡说!”
隗泩急了,
“谁的样貌能配得上殿下!”
丞相独女?
那不就是书里,怀了路行渊孩子,被路行渊喂毒一尸两命的那个么!
……?
是没落得什么好下场。
可是路行渊和别人怀孩子?!
他!不!同!意!
隗泩忿忿地望着路行渊,
“殿下昨日都亲我了,还要太子妃?”
他记起昨夜的事儿了?
路行渊淡定地看着怀里生气的小兔子,
看着不像。
肖青忱在边上故意接话,
“别说是太子殿下,便是寻常的官员,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何况泩公子不过是太子府上小小一个男宠。还指望殿下为你一人抗旨不成。”
隗泩瞪着肖青忱,真想把他这张嘴缝上。
“你当殿下像你,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可怜远在乐丹的小倩公子。”
隗泩精准拿捏肖青忱的痛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