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雨说心悦他,还让他抱,他怎么演呐!
迟雨冷着脸抽回脚腕,
“再来这种地方,便将你埋了。”
说完捡起衣服穿好,便跳窗户走了。
瞥见迟雨红透的耳根,远山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酒真是个好东西。”
————
——
太子府里。
迟雨越想越气,
“不知道。”
他足尖一点飞到了树上,落脚时,身体却歪了一下。
隗泩茫然地望着迟雨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他俩真没打架?”
“他嗓子好像都哑了。”
而此时,院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
隗泩过去开门,门口的小太监面带微笑,手里拿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齐老将军突发疾病卧床,特许齐凌齐小将军留都城,已尽孝道。此次前往秋赤山铲除逆贼,由太子殿下与骑兵校尉隗泩一同前往,即刻出发。”
隗泩接了圣旨,茫然地回头望向路行渊,
眼神好像是在说:“你干的?”
然而,路行渊眉头微微蹙眉,
这个时候病了?
如此巧合?
……
隗泩和路行渊简单地收拾了东西。
即不放心远山,府上也还有路子争。于是便让迟雨留下了。
那四个金锭子也同样托迟雨还给远山。
给他的便是给他的,什么叫还。
迟雨不肯告诉他,但他感觉远山肯定是跟他说了什么。
而在出发的前一刻,齐凌还是来了。
站在隗泩面前,齐凌一脸歉疚。
他的头低的很低,不敢抬头看隗泩,好半天才开口,
“小泩,是我食言,不能与你同去秋赤山复仇。”
“但祖父至今昏迷不醒,我实在不能弃之不顾。”
昨日事出情急,他又未来得及事先与祖父说明便匆忙进宫请了圣旨。
当他送完隗泩回到府上,便去找祖父认错辞行。
然而这次祖父并未怪罪与他,只是叹息道:
“齐隗两家乃是世交,如今查到凶犯下落,齐家定是不能做事不管。你与小泩自小便感情甚好,祖父看着你们一同长大,谁曾想……唉!小泩这孩子也是可怜,有空带小泩来家里坐坐。”
本来说的好好的,齐老将军起身时,却突然倒了下去。
府医赶来连连摇头,连夜入宫请了御医。
却是至今仍未苏醒。
齐凌神情沉痛又愧疚。
父亲在他小时候便战死沙场,母亲忧思过度也随着去了。是祖父独自将他带大。
祖父虽对他十分严厉,但也疼爱有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