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你觉不觉得他俩有点不对劲儿,怪怪的。”
路行渊没回答他,看着两人额头的血都流到下颚,正从下颚往下滴。
“你俩还在这儿杵着,是不埋不行?”
“要埋,自己去院子挖坑,你俩一起把自己埋了。”
“不想埋,就出去把脑袋上的血处理干净。”
俩人闻言,忙拱手,退了下去。
隗泩无比欣慰地目送两人出去,又满眼星星地看向路行渊,
“我的殿下当真是顶顶好。”
说着扑上去就将路行渊抱了个满怀。
抱了一会儿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遂又抬头看向路行渊,
“殿下,我记得你说你俩没事先说好?你怎么知道他是回去干嘛的?”
还问埋没埋,吓他一跳。
“他走前来书房门外说了一声。”
远山走的那天,跪在书房的门外对着里面道:
“殿下,小人罪不可恕,待大仇得报,定回来负荆请罪。”
“……”
隗泩一把松开路行渊,
“你又不告诉我!”
“殿下,这次可哄不好我了。”
说完他闪身出了书房,去找远山了。
结果,刚出去没多远,便又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
“……?!”
第140章 有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远山回来了,路行渊又没要将人埋了。
这点小事儿,隗泩其实没生气。
他其实就是想出来找远山。
刚穿过回廊便看见了从转角处露出来的衣摆。
正是远山刚才穿的衣裳颜色。
隗泩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轻手轻脚地缓步挪过去想要吓人。
结果越靠近,他越觉得不对劲儿。
这细微的喘息声是怎么回事儿?
要怎么形容呢……
压抑?隐忍?
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和路行渊亲吻的场景,一抹绯红默默地攀上他的脸颊。
远山?
不能吧?
他恍然想到,远山可能是在给额头上药疼的。
于是一个闪身就跳了过去,
“我帮……”
“你”字还没出口,整个人陡然僵愣住。
就那么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远山将迟雨按在墙上,亲的难舍难分。
他们俩……什么时候的事儿?
远山忙放开了迟雨,
“大……”
头转到一半,话也刚出口,却被迟雨强硬地将脑袋扳了回去。
迟雨凑上去用力亲了一口,转瞬又一把将人推开,闪身走了。
走之前还狠狠地瞪了隗泩一眼。
远山茫然地看着迟雨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