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睡过头了。
隗泩翻身便要下床,手刚撑起身体,便似有无数道雷电从身体里劈过。
下一秒,他无力地摔回了床上。
疼~~~~~~
他浑身上下哪哪都疼,特别是……那个无法言说的部位。
路行渊,他不做人!
房间里安静的显然路行渊不在。
隗泩好不容易咬牙缓缓地坐起了身,异常沉重的脚腕却传来“哗啦”的一声。
他诧异地扯开被子向脚腕看去,
只见一个金灿灿的脚镣,扣在他纤瘦的脚腕上。
该怕弄疼了他,镣铐和脚腕中间还垫了软帕子。
他的疼的是脚腕么?!
隗泩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
“路行渊!你来真的呀!”
————
——
昨夜从皇宫回来。
路行渊牵着隗泩便往房间走。
路过齐凌住的房间时,隗泩才想起来问:
“齐凌是醒了吗?”
若是没醒,他的兵符怎么会在路知简手里。
路行渊不答,但眸子明显沉了沉。
隗泩没注意,只想着先去看看齐凌。
经历那么多事情,他担心齐凌万一想不开。
他想着便从路行渊的手中抽出了手,去推齐凌的房门,手刚碰到门板,腰上猛地一紧。
路行渊单手搂紧隗泩的腰,将人提起来就走。
“欸?”
隗泩双脚离地,惊呼一声,
“殿下!”
“我就去看看齐凌。”
路子争瞧着他皇兄面色阴沉的吓人,有些担心他师父。目光便一直追着两人。
远山见状急忙上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殿下明日登基大典,很多事情需要注意,孟大人等马上就来,我推殿下去书房里等。”
迟雨和远山推着路子争就往书房去。
路行渊卧房的房门关上,隗泩脚一落地,路行渊的吻便压了下来。
“唔……”
隗泩的脑袋磕在门板上“哐当”一声。
门外远山听见声音,路子争轮椅的木轮子险些被他推出火星,眨眼三人便进了书房。
这边,
隗泩被死死压在门板上,路行渊的手臂依旧环在他腰上,将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想要闪躲,还未来得及动作,便被捏着脸颊打开了嘴巴。
路行渊几乎顷刻间便加深了这个吻。
路行渊的吻总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炙热、放肆又迫切。
似乎要将人拆吃入腹。
隗泩被压在门板上,应接不暇。被路行渊的气息裹挟着,昏昏沉沉地仰着头,被动地迎合着路行渊霸道的侵略。
滚烫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腰侧,轻易便夺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