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转身,从袖子里抽出咒具短刀,盯着声源的方向,暗自戒备。 那是球场的另一头,中间隔着半个操场,以及三米高的铁丝网。 大约过了一分钟,她见到冥冥从那边的铁丝网上翻了下来。 “……冥冥?” “是我。” 歌姬感到不可思议:“你是怎么跑过去的?”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呢,忽然一阵风刮过,我就到了那边。” 冥冥笑了笑,似乎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惊吓,故作镇定地拍拍衣袖,就连一贯雷打不动的“营业假笑”都显得有几分僵硬。 歌姬:“……” ……她应该是遭遇了什么吧?绝对是遭遇了什么吧! 但看样子,她是不打算细说了。 “不过我找到了一个人。”冥冥道。 “谁?” “一个晕过去的男学生。” “……是刚刚那个诡异事件的肇事者?” “不,确切说,应该是幸存者吧。” *** 与此同时。 东京,某处事务所。 电视上正在播放着这个世界特有的“全国性体育联赛”,是一个叫做“棒球”的运动,热度很高,光是从电视上看,赛场就已经座无虚席了。 解说员从刚才起就声嘶力竭,毫不掩饰地支持节节落败的一方,恨不得冲进球场,替他们挥舞球棒。那家伙似乎愚蠢地认为,只要气势到位,就可以挽回失去的比分了。 带土正在给洗拖把的池子换水,轰隆的水龙头声也盖不住解说员的噪音攻击。他很想把电视关掉,但这样一来,那个无所事事的“阶下囚”又要来烦他了。有意思的是,与解说员不同,夏油杰支持的队伍势头正好。 带土没忍住,把水龙头一关,也不拧拖把,就这么拿胳膊肘拄着拖把杆子,淡淡道:“你不是最讨厌猴子吗?怎么还关注这个?” 夏油杰的声音从房间里面飘出来:“你可以理解为——我爱看猴戏。”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页?不?是??????ù?w?e?n??????????.?c?????则?为????寨?佔?点 “双标的家伙,”带土摇摇头,故意拉长尾音,“你其实也没有那么恨‘非术师’吧?” “这不能一概而论,讨厌虫子的人,也爱看斗蛐蛐,都是一个道理。” “嘴硬。” 带土把拖把拧干,拿到休息区的客厅,低头拖地,就在这时,事务所门口的风铃响了,紧随而至的,还有那个女人的声音—— “带土——夏油——我们回来啦!” 啧…… 带土抓拖把的手一顿,拧起眉头,十分不想听见自己的名字跟那个白痴相提并论。 当然,更让他感到厌烦的,是那个女人回来的话,也就意味着跟她一起出门的宇智波斑也回来了。 带土老大不情愿地想,这两个人不是去仙台出差吗?怎么才半天就回来了?他们就不能像定期清理的大型垃圾一样,老老实实地消失十天半个月吗? 事务所门口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很快,夹在两个分区之间的门帘就被掀开了。 宇智波杏里一露头,电视机里就爆发了热烈的欢呼声,似乎是有人来了个漂亮的全垒打,解说员的喉咙都要喊破天了。 带土忍无可忍,抓起遥控器,直接关掉了噪音源头,并不想知道那个获得满场欢呼的球员,究竟来自哪支球队。 “无聊……” 他听见“阶下囚”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不满的抱怨。w?a?n?g?址?发?B?u?页?ī?????????n??????②????﹒???o?м 呵呵,原来如此,看来是输球的一方开始反击了啊。活该!他百无聊赖地想着,就见到杏里小跑两步,抖开一个储物卷轴,摆在桌上,解开封印,空荡荡的桌子瞬间就堆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高兴吧,‘坐牢’的两位朋友——我给你们带了伴手礼!” 杏里说的伴手礼是个印了“喜久福”字样的绿色礼盒,不知装了什么,还在往外冒着丝丝冷气。 “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带土不爽道。 但杏里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抱怨,挥了挥手,对他吩咐道:“记得放冰箱,冷藏一下再吃。” “你为什么就不能随手放一下?” 带土扔掉拖把,两手叉腰,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冰箱的位置,怎么看都离你更近吧?” 话音刚落,宇智波斑也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他的视线轻轻一扫,在带土的身上停留了一秒。 带土“切”了一声,认命地拎起“喜久福”,绕过挡道的杏里,塞进了冰箱。 然后,他才想,我怕他干嘛? 无论怎么想,宇智波斑才是理亏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成天神气个什么劲。带土越想越觉得吃亏,回过头,狠狠瞪了对方一眼。 但宇智波斑没有理他,一张嘴,就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那个女人值得信任吗?” 带土感到很不爽,正想呛两句,就听见杏里道:“算是可以信任吧。” 她随手捡起桌上的两样东西,往沙发上一堆,人就这么倚着全包的布艺沙发,坐了下来——坐在沙发的扶手位置。 带土合上冰箱门,走了过来,看向杏里丢在沙发上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也是伴手礼?” 但他也就是调侃一下。 沙发上放着的是一个封印卷轴和一个老式煤油灯,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仙台的“土特产”。 “不是伴手礼,可以说是战利品,一个封印着特级咒灵,另一个是顺手捡来的特级咒具。” “都是特级?你们这是去打劫了吗?” “确切说,是无意中撞破了某个阴谋。” “阴谋?”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 杏里的身子往后一倒,就从扶手陷进了沙发里面,整个人呈横着的“√”字形,小腿还嵌在软趴趴的扶手上。 带土举手:“我可以不听吗?” “嗯,走出这个门就可以。” 她漫不经心地说着,摸了个抱枕盖在肚子上,指了指门帘那边。 带土看过去,宇智波斑那个死老头就站在那里,像个重若千钧的石狮子,乌漆嘛黑的,又大又嚣张。他与带土对上视线,故意抬了抬下巴,意思十分明显。 “切……”带土歪了一下嘴。 “就让我来言简意赅地说明一下吧——” 杏里说的确实很言简意赅。 她说,他们去调查杉泽高中,结果发现了那里有个正在发动中的特级咒具,有人想利用它孵化咒灵,为自己所用。只可惜,这个“罪魁祸首”被后来闯入的咒灵杀死了。 “这只咒灵一直在寻找失踪的同伴,”杏里抓起封印卷轴,轻轻抛了抛,“后来,它从一个诅咒师那里得到消息,说它的同伴被咒术界的‘御三家’秘密捉捕了,最后出现的地点在仙台。于是,它杀了诅咒师,一路赶往仙台,最后在杉泽高中发现了被做成咒具的同伴,一气之下杀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