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云脸色一僵,忙说:“还没……” 禅院甚尔在这时挤了进来,将奶昔塞到了他的手里,像是要堵住禅院惠的嘴:“快了,你就做好改口的准备吧。” 风祭居云讶异:“改口?不会是——” 我想的那个吧? 禅院惠脸颊一红,羞涩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禅院甚尔则是调笑道:“羞个屁啊,之前你不是当着老子的面都喊得好好的么?现在咋哑巴了?来,喊一个……” 他说着就蹲下身想要逗弄禅院惠,却被风祭居云急忙出手阻拦:“禅院甚尔,有人看着呢。” 禅院甚尔愣了一下,然后循着他手指的方向回头看去,这才发现在不远处的保罗丶魏尔伦脸都差点笑僵了。 “你们终于想起我了……”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重新想起自己流浪诗人的温润人设,借机套近乎完成自己的目的。 还未开口,就被风祭居云堵死:“我帮不了你。” 保罗丶魏尔伦蓦地愣住:“啊?” 他能否接受并不在风祭居云的考虑范围,但看在他带了禅院惠一段时间的份上,他说的更加详细了一点:“死了很久、也不见尸身的人,我无法复活。” 保罗丶魏尔伦撕下了伪装,露出了凌厉的眸子:“所以,你其实一直都知道我是谁?还有我的来意?” “什么时候?我此次出行应该是绝密,绝无提前泄露的可能……” 风祭居云平淡的回答道:“我猜的。” “你也可以不信,反正用最大的恶意揣测靠向我的人就是我一贯的作风。” 保罗丶魏尔伦沉下了脸,既然自己已经身份暴露,那么在这个事情上纠结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关心的只有另外一件事。 “就连曾经逆转过生死的你都无法做到?” 这个问题禅院甚尔也问过一次,只是对保罗丶魏尔伦的回答,风祭居云没有那么详尽,只有短短的几个字:“逆天而行,本就难行。” 保罗丶魏尔伦垂下了眸子,盯着地上的砖瓦陷入了沉思。 “天意如此啊……” 就在他准备说服自己接受兰堂无法复活这个事实的时候,风祭居云的一番话令他猛然抬头:“不过,你的搭档真的死了么?” 保罗丶魏尔伦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你什么意思?” 看向风祭居云的目光有戒备,同时更有热切的期待…… 风祭居云没有令他失望。 “被你放在兜里的那个名牌就是你搭档的吧?” 得到肯定答复之后,风祭居云点头:“那就没错了,我曾经尝试着灌输了一部分力量,得到的回馈就是无法吸纳,一般情况下,只有活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不知道你跟你打档之间出了什么事情,但是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概率肯定是更高的。” “你可以试着再去挖掘一下过去,说不定会发现自己没有注意到的事。” 禅院甚尔一把抄起了禅院惠,镇压了他的挣扎后,道:“走吧,那个包工头还等着你回去验收房子呢。” “嗯。”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页?不?是??????ū???e?n?????????????.???????则?为????寨?站?点 保罗丶魏尔伦欲言又止,风祭居云也没有想跟他在这里浪费时间,直接道: “我能说的也就这么多,至于相不相信那就随你了。” 只是在离开之前,他礼貌性地朝着保罗丶魏尔伦点了点头:“感谢你照顾小惠了。” 只是离开的路上,引得禅院甚尔不满。 “跟他说谢干什么?又不是我们上赶着求他,分明是他自己愿意的……” 风祭居云没有搭理禅院甚尔,只是垂着眸看着禅院惠,劝解道:“小惠长大后可千万不要成为你老爹这样的人。” “可以不用太遵守繁缛的教条,但对于真心对你好的人,可千万不要恶言相向……” 禅院惠想了想,然后竟伸出了手抱住了风祭居云,说:“我会的,风祭哥哥。” 看着膝上一脸期盼看着自己的男孩儿,风祭居云原本脸上还带着的一丝不适被逐渐溶解。 “小惠真乖……” 前面驾驶座上的禅院甚尔见到这一幕,也松下了紧绷的唇角…… 米花町里新建起了一座民宅,这本该是很寻常的一件事,但是因为对方那进展神速的工期加上建成后精致的成品,还是引起了居民的注意。 “新一,我们这样去打扰别人家的话会不会不太好啊……” 年幼的毛利兰扯住了前方兴致勃勃的工藤新一衣领,试图阻止。 可是彼时虽然还没长大,但是好奇心跟探知欲已经变得十分强烈的工藤新一对此振振有词地解释道:“小兰,你就相信我吧,那家人一定有古怪!” “正常的民居怎么可能会要求这么短的工期,而且,我之前路过那里的时候,还看到了很多长相很凶的黑衣人……” “说不定这里就是他们选中为了掩护自己生意的安全屋!我们一定要找到证据,从而去报警将他们抓捕归案!” 毛利兰拗不过他,只能跟着他一路从工藤宅赶往了那栋新修的房子。 来到院门外,工藤新一看着已经关好的大门没有气馁,反而是道:“我知道有一条道路可以潜入进去……” “哦?还有这种差错么?那小弟弟麻烦告诉我好么?” 身后传来的声音完全不是自己熟悉的青梅的声音,工藤新一愣愣回头,就跟一双白灰色的异色瞳对上了视线。 工藤新一吓了大跳,戒备地将毛利兰护在自己的身后,然后追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风祭居云拿起了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栋房屋的主人?” “小弟弟,你是这附近的居民吧?要进去坐坐吗?” 毛利兰则是脸上露出了惊喜:“哎?是我们的邻居吗?我是毛利兰,这位是……” 她的介绍被工藤新一捂住嘴而打断,后者戒备地说道:“不了不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然后不迭地拉着毛利兰飞也似地逃走了。 风祭居云对此也每当一回事,只是去车里拿东西而落后一步的禅院甚尔走过来的第一句就是嘲笑:“某人这也是遭到了滑铁卢吧?被一个孩子嫌弃什么的,真是有意思……” 作死的他如愿糟了报应。 在准备跟着风祭居云一起进门的时候,差点撞上了直接甩着关上的门。 扣扣。 敲门没有反应,被关在门外的禅院甚尔明显是愣住了:“咋,老子都不配进去了吗?” 风祭居云隔着门板回道:“某人不是说,要将我体内的那个狗屁倒灶的『神』镇压,让我没有后顾之忧么?” “那就加油吧,在此之前,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禅院甚尔嘴角狠狠一抽,咬牙切齿道:“你明明是自己还在害羞,